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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馬師與秦亮見了四面、約座了兩次。對於這些重要人物的性情和做事風格等,秦亮自然會暗自進行觀察和揣摩。
師這個人,至少在比他身份低的人面前,廢話少、乾脆利索、思路明快。而且顯然司馬師的主業、不是現在的官職散騎常侍,而是在管司馬家的事。
果不出秦亮所料,司馬師說完了要說的話,便從筵席上站了起來,不願再談那些不相干的內容。兩人坐在一起的時間,其實挺短。
秦亮也起身,彼此揖拜。
司馬師道:“今晚設宴的是吳夫人,我只是個中途過客。仲明來也來了,便多飲幾杯,恕我不能久陪。”司馬師說罷便往外面喚了一聲。
等了一會兒,吳夫人推門走了進來。
秦亮忙道:“拙荊還在家裡等著,僕也不便久留,告歉告歉。僕敬君一杯。”
司馬師很給面子,與秦亮又對飲了一杯。秦亮重新倒上,對吳夫人道:“多謝夫人盛情。”
這時秦亮敬吳夫人的酒還沒開始喝,司馬師便打斷二人的禮節,忽然說道:“對了,仲明若有什麼事、不方便見我的話,可以對吳夫人說。諸如約見之類的事,也可以叫吳夫人安排。”
秦亮略有遲疑,先答應道:“也好。”
司馬師見狀,又道:“世人都以為吳家與司馬家無甚來往了,故尹模膽敢上門抄家。仲明與吳夫人稍有走動,無甚要緊。仲明有事便告訴吳夫人,沒什麼問題。”
秦亮點頭道:“僕明白了。”
吳夫人用袖子遮住嘴,把酒喝了,說道:“君不必急著走,妾還沒謝君出手相救之恩。”
“都是僕之分內事,不用客氣,沒必要太當回事。”秦亮道。
秦亮與司馬師走出房門,再次相互揖拜告辭。司馬師好像不走前廳,兩人離開的方向是反的。吳夫人左右看了一眼,似有為難之色。
司馬師道:“汝去送秦仲明。” 吳夫人點頭應允。
秦亮客氣道:“夫人留步,不用遠送。”
……師回到太傅府,徑直去裡面的庭院見阿父。父子二人經常單獨在一起日常謀事,連司馬師的親弟弟昭、也不常參與。畢竟司馬昭才弱冠年紀,上面還有父兄主持局面。張春華給他們送來了兩碗湯,也出門去了。
見到司馬懿,師便先詳細說起了剛剛才參與過的宴席。
司馬懿小眼睛裡的眼神渾濁無神,用隨意的口氣道:“吳氏獨居,必常感空寂。汝叫亮去吳氏那裡來往,不在意他們生出姦情?”
阿父一生結交甚廣,見過無數各種各樣的人,一向對人心揣摩得很有見識,別看阿父晚上的精神不振、眼神空洞,但隨便一句話也不是沒道理。
師聽到這裡,想了想便道:“一個黜婦而已,獨居洛陽,不是秦仲明、也會有別人。兒若這點事也容它不下,如何對得起阿父的教訓?此前那尹模是欺人太甚,強行欺凌,讓兒見到黜婦時竟要被埋怨。尹模全不把司馬家看在眼裡、覺得我們好欺負,兒方震怒。”
司馬懿道:“汝不在意便無事。吳氏即便婦德難守,大事也應該會聽她哥的話。”
他停頓了一下,又更詳盡地幫兒子揣摩別人,“吳應與爽有舊怨,朝中諸公也多落井下石,吳應回家後,往後吳家還有沒有出路,只能指靠司馬家的許諾。
人們以為汝休了吳氏,是對醜侯的恩將仇報,吳家必懷恨在心,實則不然。以吳應的處境和性情來看,他認為我們心裡有愧,反而更相信日後能得到補償的承諾。且我們在恰當時候回報吳應、也能做給世人看。”
師點頭道:“阿父反其道而思,甚是有理。”
他繼續說道:“上次兒本來想送個人給秦仲明,但他提到妻子管束,兒想到其妻是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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