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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怪臭味。大將軍等人聚在這地方、平時不知道幹了些什麼,但似乎不是為了議事。
果然好幾個人早就到了,見到桓范進來,他們暫且停止了議論。
肥胖的曹爽沒有跪坐、而是坐在了一把小胡床上,姿勢看上去有點奇怪,像在蹲茅坑。
桓範上前揖拜後,便到旁邊入席。他的目光立刻從七八個人臉上掃過,多看了兩眼何晏,目光便停留在鄧颺蒼白的臉上。
鄧颺頓時笑了,“嗤”地從舌尖與牙縫裡發出聲音,發出中氣不足的懶洋聲音,道:“大司農看我做甚,不會懷疑是我乾的罷?”
桓範想了想道:“嫌疑最大者,還是太傅府的人。太傅府透過郭立、甄德父子,最容易指使寡婦甄氏。”
鄧颺笑道:“大司農可是說了句公道話。我能幹那種事?找死也不是那麼找的。”
他接著大聲道:“還什麼嫌疑,就是司馬懿!先前我們都推論好了。這事不是他們乾的,我叫他一百聲父!”
稀疏八字鬍的丁謐抬起頭,看向坐在上位、正沉默不語的曹爽,拱手道:“現在最要緊的事,是立刻上奏陛下,把廷尉給換了!”
鄧颺馬上附和道:“對,早點讓高柔滾,說不定還能留下些蛛絲馬跡。查明瞭司馬懿乾的事,別往我們身上潑髒水!”
桓範卻沉吟道:“恐怕還是遲了。除非事情不是太傅府所為,不然就是這幾天時間,有什麼痕跡不能抹去、什麼人不能殺?他們對皇太后殿下都敢擄走,殺幾個人算什麼?”
八字鬍丁謐又道:“還是先換人,趕快給高柔安排個三公之位,讓他高高興興走人。盧毓怎麼樣?”
與盧毓有親戚關係的何晏、卻最先反對:“還不如陳本。”
桓範道:“陳本有才華、識大體,但從來不做具體的小事,完全不讀律法文書,對於諸事龐雜的刑律之事,恐不擅長。”
鄧颺不以為然道:“擅不擅長刑律,要看擅長誰的刑律,不是太傅府的人就行了。”
桓範想到高柔的幹法,不再反對,並微微點了一下頭。
曹爽見狀,終於開口道:“善,明日在朝堂上便說此事。”
桓範想了想,又忍不住說道:“知道為何別人會說、事情乃鄧玄茂等人所為嗎?你們去年密議、怎麼對付皇太后殿下,別人轉頭就知道了。大將軍府有些人,早已被收買!”
他越說越氣,遂看向曹爽道:“大將軍,孫謙為何還在府中帶兵?”
曹爽皺眉道:“若因幾句捕風捉影的話,便去懷疑他,還有人能用嗎?”
桓範道:“不是懷疑,應該直接殺掉!非常時候,寧可錯殺,不可放過,以震懾猖獗的賊子奸細!”
鄧颺頓時又露出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,“別人還懷疑我背叛大將軍、瞞著大將軍幹歹事,大司農不會在後背勸說罷?讓大將軍直接殺我。”
桓範心裡惱怒,冷冷盯著鄧颺道:“汝即便想投靠別人,別人要嗎?”
鄧颺吵架時也不太嚴肅,冷笑道:“桓元則是在替我說話,還是在罵我?”
曹爽立刻抬起手道:“好了,好了,每次都要吵!”
桓範遂不再理會鄧颺,目光又看向何晏。尋思這何晏與司馬懿在文章立意方面,都提倡“孝治天下”,倆人雖無甚來往,但亦有幾分心靈相通。
但桓範想了想,何晏曾在品評司馬師時、給了差評,大意就是司馬師只會幹小事、卻沒有深遠的才能,人品也不行,屬於無才無德之輩。所以何晏好像不太可能與司馬家暗通款曲。
於是桓範沒說什麼,只對曹爽道:“大將軍喜愛狩獵,僕也不多勸說。不過大將軍與領軍將軍(曹羲)切不可同時出城,無論何時、都應有一人留守洛陽。否則司馬懿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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