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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秦亮一副恍然的樣子。
王廣接著之前的話題道:“士季最有造詣的還是書法,那是得到了鐘太傅的真傳。”
鍾會忙道:“無法與先父相提並論。”
鍾會的先父鍾繇,那確實是書法鼻祖人物,稍微接觸過書法的人、也不免受其影響。不過秦亮出仕的時候,鍾繇已經去世了,確實有點遺憾。
秦亮一時興起,隨口問道:“鐘太傅有個弟子叫衛夫人?”
鍾會想了想道:“習先父書法的人,確有姓衛者,有機會僕將她引薦於秦將軍。”他接著用隨意的口氣提了一句,“不過年紀有點大了。”
秦亮琢磨了一下,時間對不上、這個夫人應該只是恰好姓衛,遂笑了笑道:“無妨,書法與年紀無關。”
他下意識又感覺哪裡不對。自己的名聲一直是不好女色,可是一提到夫人、鍾會為何立刻提醒年紀?
鍾會在這裡談論了一陣,便回到了席位上。陸續又有人上前來敬酒交談。
這時令狐愚要去如廁,習慣性地叫上了秦亮。秦亮也未推諉,與王廣打聲招呼,叔侄二人便離開了席位。
秦亮出宴廳之後,在外面走一圈透氣,人也好像清醒了一些。邸閣上面的嘈雜聲依舊清楚可聞,但到了外面、確實更清靜。
兩人走到水缸旁邊,這會兒周圍沒人來,秦亮洗了手拿出手絹擦水,站在一旁等著令狐愚。
令狐愚轉頭觀察了一下,發現沒人過來,遂開口道:“皇帝還真是對我們恨之入骨阿。”
令狐愚提起皇帝,應該是因為毋丘儉去年在鄴城見密使、收到血詔的事。此事不久前才讓廷尉給審出來。
目前能確定的事,只是毋丘儉見了洛陽密使、並收到了詔書;但王秦令狐幾家都相信、那血詔是出自皇帝之手!否則若要偽造詔書,為啥要從洛陽悄悄送過去?
秦亮不動聲色道:“應該是罷。”
令狐愚小聲道:“去年李豐許允密謀行刺仲明,還有宦官參與,背後主使多半也是皇帝。如果現在派人去廷尉、對那幾個宦官嚴刑拷打,必能得到真相。”
秦亮也相信這個說法。
令狐愚洗完了手,走近旁邊又悄悄說道:“當今皇帝昏暗,又接連與我們過不去,不如把他廢了?”
如此直白的話,秦亮也微微吃驚,但反應不大。
表叔令狐愚好像對曹芳一直都沒好印象,當初在揚州起兵時,令狐愚就主張直接廢掉曹芳、另立新君,以新君的名義討伐洛陽。
當時秦亮必然不同意,主要是起兵還沒成事、便行廢立,給天下人的感官實在太壞了。
但現在秦亮沒有再反對。擁兵支援曹芳的毋丘儉已死,趁著震懾朝廷的時機,此時行廢立並無不可。
曹芳乾的事也很惡劣,直接就想要秦亮的命!無論是李豐許允、還是毋丘儉,其實背後的關鍵問題顯然都是曹芳。別人想要秦亮的命,秦亮能對他滿意?
去年秦亮不想把謀刺案牽連到皇帝,只是因為當時朝廷內外的局面不太好,他為了避免節外生枝,力圖勉強維持現狀,不得不忍!然而此一時、彼一時,現在報復,也能出一口惡氣。
秦亮沉聲道:“此事先與外祖商議才行。”
令狐愚點了點頭:“我找機會與公淵言語一聲。”
兩人往回走時,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。靠近邸閣這邊,常有人來往走動。很快他們就遇到了一個人,乃正要上邸閣臺階的羊祜。三人碰面見禮寒暄了幾句。
秦亮主動說道:“我們走一會再回宴廳,透透氣。”
羊祜點頭應允。令狐愚聽罷卻道:“我先回去陪汝外舅喝酒。”
秦亮與羊祜慢慢來到走廊上,秦亮開口道:“蘭石(傅嘏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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