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葛氏離開,她的情緒反而更復雜了,心裡莫名生出了怨氣。
隨著好幾天繼續呆在太傅府裡、各種情緒日夜發酵,今天忽然又見到秦仲明時,她心裡已經毫無道理地怨氣沖天!
男子們都是瞎子,反倒是婦人能注意到羊徽瑜的相貌。除了那個醜侯家為羊徽瑜說話的黜婦吳氏,嬸子辛憲英此時也在仔細打量著羊徽瑜的容貌身段。
並不是出身好的婦人就長得好,即便養得細皮嫰肉,也有長得醜的。就像司馬家的那些婦人,除了只看姿色納的妾,有身份的婦人裡,諸葛氏都算是好看的!雖然在羊徽瑜眼裡,諸葛氏其實很尋常。
這時嬸子辛憲英小心地問道:“秦仲明沒有對卿做什麼罷?”
羊徽瑜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了某種形狀,身上各處彷彿都能感覺到觸覺和溫度。她心中頓時一團亂。
但是她能感覺到,秦仲明只是銫急了、有點不符他精通文章詩賦的儒雅名聲,對羊徽瑜倒並沒有惡意。
因為秦仲明甚至都沒有脅迫她,先是許諾放她走,然後才迫不及待地做出那等事;後來羊徽瑜反抗,他也沒強求,強忍著身體不適自己走了。
婦人對這樣的事,感覺很細緻準確,尤其是男子的情緒、目光、言語恭維等細節。秦仲明什麼心思,羊徽瑜非常清楚且確定。
想想曹爽的妻妾。相比之下,秦仲明對待司馬家的女眷要好得多。羊徽瑜雖然有被輕辱,但當時沒有別人在場、只有秦仲明自己。何況秦仲明沒得逞、也算是信守承諾,還是讓她免除了厄運。
羊徽瑜很快回過神來,忙搖頭道:“沒有。他只是召見了我,見了一面,說了幾句話,沒一會就走了。接著我弟派人來,把我接回了家中。”
她一個有夫之婦,怎麼可能在親戚面前承認那種事?而且本來就沒有進去,也不算說謊。
弟弟羊祜道:“我也正在想辦法救姐。但我與秦仲明素無來往,便想等泰雍(辛敞)見過秦將軍之後,再行引薦。秦仲明做過曹爽掾屬,泰雍也是如此,有一層交情,我想或許有些作用。”
羊祜的面相與姐姐有點像,也是額頭稍微飽滿,鼻子挺拔。因為他面板光潔,氣色紅潤,頗有道家修身的氣質。
嬸子辛憲英聽到這裡,又習慣性地品評道:“人稱秦仲明不近女色,或許傳言不假。”
羊徽瑜想到秦仲明上下其手、迫不及待的樣子,連他有繭的手掌溫度也有點燙,當時的氣氛非常緊張急切。羊徽瑜覺得臉上不自然,估計神色不對。
但因為辛憲英提到女色、必定與羊徽瑜有關,羊徽瑜的神情不太自然,倒是情有可原。
可見即便是智者,也有看走眼的時候。憲英再次看錯了秦亮,羊徽瑜卻不好意思糾正她。
辛憲英又道:“叔子(羊祜的字)與秦仲明沒有來往,也沒去拜見求情。秦仲明放走徽瑜,必是因為羊家的家風名望,他才主動在向士族示好。”
羊祜道:“改日僕便去拜會秦仲明,為姐的事向他道謝。”
辛憲英點頭道:“此人率軍到洛陽後、掌握了整個洛陽的兵權,卻並未狂妄自大肆意妄為,確實是個可以結交的人。”
辛敞的聲音道:“我們去拜見時,秦仲明還住在王家宅邸。大將軍府已經空出來了,已由秦仲明的部下駐守,他卻並未搬到大將軍府,或是為了等待王彥雲進京?”
“秦仲明與其姻親王家的關係,此時尤為重要,他主動後退一步,行事十分謹慎。”辛憲英道,“因此我說他為人謙遜,膽大慎密、明知進退。並非出身大族之人,年紀輕輕,便有此見識,實屬難得。”
羊徽瑜聽到親戚們對秦仲明的評價,心裡的感覺十分複雜。
年邁寡言的羊耽開口道:“王彥雲是幷州河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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