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鍵時刻郭淮這個親戚靠不住,這會倒想起姻親關係來了,他讓王氏跟著隊伍來洛陽、恐怕正是此意。
大家都知道,不想說破而已。因為王氏是婦人,她確實很難左右郭淮的決定,王家親戚也不好怪她。
王金虎也順著話題笑道:“姑可記得,堂屋門口石板上的鋸縫?”
令狐愚嘀咕道:“又拿出來說!”
王氏看了一眼令狐愚道:“我怎麼不記得?”她說罷看向令狐愚的妻子張氏,“以前我們說好了,等他娶了妻,要把那塊石板給他妻子看。”
張氏問令狐愚道:“妾怎麼沒聽夫君說起過?”
王金虎道:“表嫂,他不好意思,哈哈。”
王氏道:“公美(王金虎)捱了打,嚷嚷著說、他還比不上令狐愚一個外人,記著仇呢。”
幾個人頓時笑了起來,別的女眷也陪笑莞爾。
令狐愚一副難堪的樣子,但其實他可能不是很在意,畢竟都是猴年馬月的兒時之事。
這時令狐愚說道:“對,那時候姨母還在太原祁縣,年紀也不大。”
王氏側目看了一眼秦亮,又對令狐愚點頭道:“我雖是你們的長輩,但跟你們幾兄弟年紀差不多阿。”
令狐愚恍然道:“姨母也說過這樣的話!有一次外婆只剩一個柿餅了,塞給了我,姨母不高興,便說我是外人!”
秦亮聽到這裡,不禁轉頭看向上位,隱約彷彿能想像到、外姑婆未出閣之前的樣子。
王氏似乎每時每刻都在留意秦亮,這時側目道:“仲明別信他的,我怎麼會在意一個柿餅?”
令狐愚“哈哈”笑了起來,笑罷又感慨了一聲:“我可記得很清楚,好像才沒過去多久。不過我們已經不惑之年了阿。”
白夫人也加入了談論,說道:“我在青州認識汝二舅的時候,他已經五十了。他要是聽到汝的話,或許會說不惑之年真好。”
令狐愚露出了怪異的笑容,點頭笑道:“夫人說得有道理!”
秦亮瞬間明白了令狐愚的揶揄。
王凌五十餘歲的時候,還能讓白夫人懷孕,估計會覺得那時真是美好的歲月。而如今王凌已經七十幾了,許多年不近女色,估計已經不行了,哪能比得上四五十歲的光景?
眾人便一邊飲酒吃菜,一邊談論往事。雖然大家都是親戚,但長大後便天各一方,最能引起共鳴的話、大概也只有談論一起經歷過的舊事。
熱情好客的王金虎不斷向親戚們敬酒,但秦亮懷疑他是自己想喝。
大夥喝了酒之後,廳堂裡愈發熱鬧,越談越起勁。但最受冷落的,並非那幾個地位較低的妾室,反而是王凌的長媳諸葛淑。婦人們可能覺得,現在諸葛淑還是長媳,過幾天等王凌、王廣回來,恐怕就不一定了。
只有秦亮還時不時地、主動與諸葛淑說兩句話。
如同別的宴席一樣,中途不斷有人離席又回來,王金虎與令狐愚是酒喝多了、不時要去如廁,也有人會在庭院裡看看風景透氣。
令狐愚在宴席上如廁,習慣性地叫上了秦亮。叔侄二人的關係比以前還好,除了一起並肩作戰的經歷,秦亮讓他不吃毗霜的事、他應該非常領情。
秦亮發覺令狐愚其實是個挺怕死的人,之前曹爽一倒、他就擔心得一臉焦急懼怕,可見一斑。
叔侄倆從茅廁出來,在門外的水缸裡舀水洗了手,剛走到廊蕪上,便碰到了王氏。
三人見禮罷,王氏大方地說道:“公治先回廳堂,陪汝表弟喝酒,他要是沒喝夠會不高興。”
令狐愚點了點頭,拱手道:“好。”
他應該覺得,王氏找秦亮,肯定是說郭淮的事。
但令狐愚走了之後,王氏卻不提郭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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