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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就做到了河南尹,給的官職太低了不好拉攏,秦亮多半會徵辟傅嘏為司馬、或者從事郎中。
秦亮尋思稍許,便轉頭道:“杜預看起來確實有些見識,幫他父親翻案的事、儘快辦妥,回頭請他來府上做從事郎中。如果杜預猶豫,便先徵辟辛敞到衛將軍府為掾,辛敞與杜預的關係很好。”
傅嘏揖拜道:“喏。”
傅嘏說罷便也告辭了。秦亮繼續在臺基上站了一會,心裡還想著傅嘏的建議。
剛才傅嘏提出的主意並不複雜,很有章法。秦亮過一陣或許也能想到,卻終究是傅嘏先提出的法子。
很多事情都是這樣,大家知道應該爭取帶兵建立軍功的機會,不過具體步驟要怎麼辦,又是另一回事。
平時的下午,中壘中堅二營的武將可能會來稟報軍務。但今天諸將知道秦亮要去上朝,所以下午沒來兩個人。秦亮早早就回到了內宅。
時間充裕,秦亮又吃了據說大補的鹿肉。可惜一算日子,這兩天正是王令君身體不舒服的時候。
然而令君沒有來月事,還說起了想吐等症狀。她悄悄說,本來在兩次月事之間胸口才會發脹,現在卻也是這樣的症狀。
秦亮雖不太懂女子的事,但噁心嘔吐,基本就是電視劇裡表現懷孕的常見反應。他立刻想到,令君是不是懷上了?
陸凝之前說要回漢國,但此時還沒走。秦亮便立刻派侍女去叫來吳心,讓吳心帶陸凝進府診脈。
不出所料,陸凝從脈象判斷,令君真的有了孕!秦亮想起上個月那三天的情況,玄姬的危險也全讓王令君承擔了。他不禁暗歎,只要兵馬多、戰場上確實可能大力出奇跡。
……夏侯玄剛回洛陽沒兩天,先到尚書省辦理了文書手續,隨後便在府中設宴,邀請賓客。夏侯玄不僅與曹家宗室關係密切,本身也是名士,願意給他面子的人非常多。
宴會當天,賓客們的車馬都沒地方放,已經停到了外面的街道上,街邊長長的車馬看不到頭。
不僅邀請了朝中官員,也請了一些女客。譬如給羊祜的請帖裡,便專門提到了羊徽瑜。畢竟羊徽瑜名義上還是司馬師之妻,而司馬師亡故的髮妻、又是夏侯玄的妹妹,羊徽瑜最終還是去了。
而羊祜肯定要去,他在意的關係不是司馬師,而是夏侯霸。夏侯霸是羊祜的丈人。
另外還有被司馬師廢黜的前妻吳氏,也在邀請之列。但吳氏的弟弟吳應、此時尚未到達洛陽,吳氏是獨居在洛陽,所以沒有接受邀請。
王凌、秦亮都沒去,不過秦亮派了傅嘏前去赴宴,也能代表衛將軍府。
羊徽瑜現在最願意來往的人,竟然是司馬師的前妻吳氏,連她自己也覺得奇怪。但今日吳氏沒來,羊徽瑜在宴席上有些不適,感覺好像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,感受比較尷尬。即便是寒暄閒聊,她也不太願意與別人多說,因為婦人間的談論、總是離不開家裡事。
她在庭院裡走動消磨時間時,恰好遇到了夏侯玄。而且夏侯玄身邊沒有別人,徑直向羊徽瑜走來,好像是專門為了見她似的。
不過夏侯玄顯然對羊徽瑜沒有半點非分之想,婦人對這方面的直覺還是挺敏感。
兩人見禮、寒暄了幾句,夏侯玄忽然問道:“卿是否聽人說起過,吾妹夏侯徽的死因。”
已經過去那麼多年的事了,羊徽瑜露出驚訝的神情,脫口道:“君侯不應該早就知道嗎?當年大疫。”
夏侯玄又問道:“卿在司馬府多年,沒聽到別的說法?”
羊徽瑜蹙眉看了他一眼,搖頭道:“時隔多年,君侯為何忽然想起這件事?”
夏侯玄沉聲道:“因為我聽說,吾妹是中毒而死。”
羊徽瑜震驚道:“聽誰說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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