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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人願意來做媒?所以事情無解。
這時秦亮似乎也察覺到了羊徽瑜的心情,好言問道:“卿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?在夏侯玄的宴會上,聽到別人說三道四?”
羊徽瑜欲言又止,終於搖了搖頭。
她當然沒臉說出許允的要求,根本說不出口。她想了想只能說道:“妾遇到夏侯玄時,聽說許允得了重病,已是病入膏肓。”
秦亮脫口道:“病入膏肓還去喝酒?”
他說罷似乎在沉思著什麼。過了一會,他才抬頭看著羊徽瑜,安慰道:“卿不用太在意別人的說辭。”
羊徽瑜能猜到,秦亮每天應該會思考很多事。但此時他還是願意耐心傾聽她的心情,並且試圖安撫。她自然也能感覺到,秦亮對她的心意。
羊徽瑜沉默了一會,忽然嘆氣道:“將軍可以抱一下我嗎?”
剛說完,她的臉便葒了,隨之有些懊悔,自己也不知道、為什麼要這麼說!大概是因為擁抱比言語更能起到安慰的作用,也許是她的心思本來就很亂。
秦亮沒有說話,徑直起身走到了羊徽瑜的面前。隨著他不緊不慢地靠近,羊徽瑜彷彿能聞到他的氣息,心裡也莫名地緊張起來,身上好像使不上力氣似的,她漲葒著臉跪坐在几案前、暫且沒有動彈。
秦亮站了一會,乾脆垂足坐到了面前的几案上,小心地伸手拉住了羊徽瑜的手腕。羊徽瑜昏昏沉沉地挪了一下身體,被他拉了起來,然後被他抱住了腰。
羊徽瑜站著、秦亮坐著,擁抱的姿勢有點奇怪,於是羊徽瑜也輕輕坐了下來。結果她發現姿勢更加不雅,徑直坐到了他的懷裡。
幾乎是剎那間,羊徽瑜就感覺到了異樣。她下意識想掙扎,但是力氣完全使不上來,沒法掙脫秦亮有力的手臂。很快秦亮就輕輕地解開了羊徽瑜的狐裘前襟,因為裡面還有綢緞深衣,羊徽瑜稀裡糊塗的也沒怎麼反抗。不料她的長裙也漸漸到了腰,因為是冬天、裡面也還有長褲,然而羊徽瑜的姿勢更不雅觀,變成了跨坐在秦亮蹆上。
秦亮比她年齡小,其實才二十多歲。年輕兒郎就是這樣,本來談著情誼、傾述著慰藉,卻很容易變成銫急的樣子,讓情緒迅速向錯誤的方向攀升。
忽然她感覺到了什麼,急忙用力推著秦亮的胸膛,沉聲道:“我是有夫之婦,不能做這樣的苟且之事。”
她甚至想起了自己在宴會廳堂裡說的話,大概是說婦人應該恪守婦德,說得義正詞嚴。不料轉頭就與秦亮做這種事,且有投懷送抱的嫌疑,她頓時接受不了自己的表現。這時秦亮卻好言道:“衣服都穿得好好的,哪能算苟且?”
他好像說得也有道理耶?或許這也只算是擁抱和肢體接觸,不過稍微過分一點。無名無分的男女之間身體接觸、哪怕只是擁抱,本身就不合婦德了,現在去想那些又有什麼用?
羊徽瑜心情緊張,頭有點昏,不過先前的苦悶早已被衝散,倒漸漸地有一種新奇而愉悅的感受。又過了一會,她忽然輕呼了一聲,再次用力推攘秦亮,驚慌地想制止他。秦亮卻依舊擁抱著她,在她耳邊小聲道:“隔著衣裳不算。”她脫口道:“我很害怕。”秦亮的手在她後腰上輕輕撫著,安撫道:“卿放鬆一些,就只是這樣,不會太過分。”
他接著說道:“我倒忽然想起了一件事,在族兄的家宴上,見他開酒罈的情形。”
羊徽瑜不懂他剛才那句話的意思,但她尋思的時候,注意力倒被稍微分散了。
主要還是因為沒有名分,羊徽瑜也沒經歷過,所以才會有莫名的恐慌,宛若好像在做什麼不可饒恕的錯事。但她的身體已經沒有力氣抗拒,心裡的想法似乎也在隨之變化。
她甚至產生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情,三十餘歲了都不知道做婦人是什麼感覺,守了那麼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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