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裡屋辦公。
裡屋更暖和,而且椅子坐著也舒服。如果有屬官進來談正事,他們會自己叫書佐跟著進來,旁邊有書案、胡繩床、筵席等傢俱,書佐可以坐在那裡負責記錄。
秦亮坐在椅子上,並未翻開面前的文書,猶自又尋思了一會。
他現在的目標其實非常明確,而且不同於霍光、甚至楊堅等人,多少都猶豫過取、或者不取。秦亮如今根本不帶猶豫的,也不需要人勸說,自己就想明白了,天予不取、反受其咎!
一門心思都在怎麼篡位……那個順應天命、被迫無奈先坐上皇位。只要能順利坐上去、而沒有被人給掀下來,秦亮不僅能得到更多、獲得更大的自由,關鍵是這樣才能真正保住現有的一切!
秦亮走到了如今的地步,面臨如此格局形勢,只有先稱帝,才能進一步擴大自己的優勢,合法合禮地、名正言順地對付那些試圖侵害自己的人。現在他要考慮的只是,如何小心地邁出這最後一步!而且要在法理上站住腳,減少副作用與隱患。
歷史上司馬昭那樣的髙鴨手段,並不是最好的選擇;不過也有可能是曹髦把他坑慘了,讓他處境很尷尬,不得不那樣。因為一個朝廷不可能一直維持全面高鴨,總有放鬆的時候,那時自己已經搞出了太多不滿者,反彈便會出現;比如司馬炎的時候,就有人開始罵司馬家,連賈充那樣到了權力巔峰的人、也有人敢當面問他高貴鄉公何在!結果就是,只能更加依賴有實力的大族,以及有能力有兵權的宗室、如大魏純臣司馬孚,並妥協出讓大量莉益與權力,否則壓不住反彈,搞不好會弄成董卓的處境。好在秦亮如今沒有那樣的問題,可以仔細分清楚內部的敵人、盟友、中立者,準確打擊敵人,避免給自己挖坑。
這時秦亮撥出一口氣,有些事須得從長計議、他準備先做點輕鬆的事,遂拿出了孫魯育的書信來看。
孫魯育竟在信中問秦亮、為什麼要騙她,說她已經知道“上次試問之人”就在洛陽。說的就是潘後,並叫潘後做好自己的本分,估計是暗示潘後為孫權服喪。
秦亮也不太在意,拿起筆先提起大魏吳王薨了之事,寫幾句慰問的話、讓孫魯育節哀順變。又說即使潘後真的在洛陽,時至今日又何必非要逼問、而影響她的清譽呢?
不過回信暫時寫不完。因為孫魯育的信還應該拿給潘淑看,問一下潘淑有什麼要對救命恩人說,秦亮幫她在信中回覆。
就在這時,木門“篤篤”響了兩下,鍾會獨自推門而入,沒有帶書佐進來。
鍾會先揖拜道:“大王。”
秦亮手裡拿著毛筆,指著桌案對面,“有椅子,士季坐罷。”
鍾會道了一聲謝,依言在椅子上坐下,接著用隨意的語氣說道:“聽說大王此前尋來的道士張道德,受闢為晉王國大夫了。”
“是阿。”秦亮輕鬆地回應。
壟上公確實讓秦亮“察覺”了,所以他堅持要辭行的時候,秦亮便想先送他一些房屋、財物、土地。他卻什麼也不要,說是拿來沒用了!秦亮想起吳心說的、道士也不喜歡草棚破衣裳等,便又給壟上公以帛書、印綬,要封個官,使他可以來領俸祿,窘迫的時候能找官府接應。曉以利弊勸說了一番,壟上公才接受晉王大夫的官位,秦亮又給了一些便於藏匿攜帶的小金豆。
鍾會笑了一下,說道:“僕偶然聽到流言,說大王找了方士作法,欲窺天機。”
秦亮淡定道:“其實只是私事,我有一舊友,曾相助於危難之時。張道長是舊友的師父。”
鍾會點了一下頭:“原來如此。”他沉吟片刻又道,“仆倒是以為,道士方士有時候確實有用,有些人就信玄虛之說。”
秦亮想了想道:“士季所言,不無道理。”
鍾會的目光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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