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間!倒不料,只有秦亮這個曾經的仇家,給了她若即若離的些許溫暖。柏氏遂嘆道:“大王多尊貴的人阿,天下都快是大王所有了,防著我、不想與我這樣的人有過多牽扯,只是理所當然罷了。”
秦亮側目打量著柏氏。就在這時,他居然伸出手指,捏住了柏氏略尖的秀氣下巴,彷彿在欣賞一個已經付過錢的婦人。他沉吟道:“太傅最愛的女人,不惜讓相持到老的結髮妻、差點受辱絕食而死。”
柏氏所料未及,愣在原地。先前她還覺得秦亮冷靜沉穩,此刻他的眼睛裡、卻隱約露出了帶著非分邪念的冷笑。柏氏忽然才意識到,秦亮根本不應該是一個循規蹈矩之人,他只是藏得很深!
等到秦亮忽然抱住她、一下子拽開她的羊裘領子,她才回過神來、急忙推攘他,脫口道:“大王做什麼,放開我!”柏氏的觀念與大多世人一樣,嫁過人、做過妾沒關係,改嫁的人多了,但沒有名分的野合就是有失婦德,是品行有問題,比起做倡是本分之事、更要讓人難以接受!以前她設計引誘秦亮,其實下意識早已明白不可能成功,她真的相信秦亮不好女色、是個正人君子!最可笑的是,柏氏還曾揶揄過他不行。
或因她的所作所為,此刻的反抗倒有點底氣不足,加上先前交談時哭了兩次、她真的有點累了,於是她乾脆破罐子破摔,躺在筵席上裝死。她在筵席上一動不動,眼睛與嘴緊閉,像是一個木偶,但忽然間木偶宛若得到了鑰匙,她頓時不受控制地張大了口睜開眼睛看向秦亮。
良久之後,柏氏已蜷縮在了筵席角落,避過身去、伸手拉起羊裘大衣遮住削肩,昏暗房間裡的白光又少了些許。“咳咳”幾聲,柏氏壓抑地咳嗽著,可能是天氣太冷,她從咽喉甚至鼻子都很不舒服、覺得裡面有東西,於是她又把手從溼冷的筵席上抬起,摸出手絹慢慢擤著鼻子。她幾乎一點力氣都沒有,只能慢吞吞地做著瑣事。
柏氏早已想找個洞躲起來,不知道都做了什麼。她幾乎不敢相信,自己會口不擇言,會在秦亮這樣關係的人面前不顧得體。秦亮倒是很麻利地整理好了褐色布袍。察覺到他可能要走了、柏氏才悄悄回頭看了他一眼,她的目光從他的袍服上掃過,想到先前胡言亂語時小復中必定只是錯覺。而且柏氏有種很奇怪的感覺,秦亮似乎非常瞭解她,叫人難以忍受。就在這時,秦亮的聲音道:“一會夫人走院子後門出去,便讓鋪面裡的人趕車、送到大市外。我先告辭了,後會有期。”
柏氏沒吭聲,直到聽到木門“嘎吱”一聲響,她才轉過身來,看著重新掩上的木門、怔怔出神。
……今日一早秦亮就離開了相國府(晉王宮),這會徑直從西陽門進內城、回到府中,時辰已經有點晚了。
他便沒再召見屬官,猶自走進西廳裡屋,先把吳心叫了過來,徑直下令道:“卿不是訓練了一些女子,選個機智一些的、送給柏夫人。”
吳心拱手,簡單地應道:“喏。”
秦亮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下,接下來便召見隱慈、馬茂、朱登參與。其中隱慈的作用只是讓他知情,因為司馬師那個重要臥底、可能就在校事府!秦亮還無法確定,但推測肯定存在這麼一個人。
事情可以讓馬茂來具體負責,他在東吳臥底多年、很多次為魏國送出重要訊息,卻一直沒被查出來,在這方面應該很有心得。
但馬茂在洛陽沒有幾個可用之人,只有朱登手下有人,便需要讓朱登負責派人執行。朱登以前做大將軍秘書掾,不只是負責管理火藥配方之類的密書,他還管奸細臥底,比如夏侯玄府上的臥底就是他的人。校事府人多眼雜,秦亮還是大將軍的時候、就在府上重新設立了一個細作機構,規模更小更隱秘。
另外東吳那邊的孫魯育,既然願意通訊,秦亮打算叫朱登派個人、跟著孫魯育的信使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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