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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,兇手什麼動機、什麼過程,總要先有一個比較合理的推判。
然而就在這時,司馬師忽然開口道:“車騎將軍言之有理,但吾等可能……還可以把目光放得更遠。負責牽制我軍的敵人,也許不是徐州中瀆水一路、而是整個東線?”
眾人側目,隨即有片刻的冷場!
許多人沒吭聲,倒不一定是嫌棄司馬師一個降將、說話根本沒多少分量;也有可能是考慮到大將軍孫峻、更在意東線的安危罷。畢竟大量增兵西線,對於吳國內部來說有風險!
終於有人開口道:“那麼晉帝秦仲明就不該在東關!”“應該儘快派人,設法弄清楚、晉帝是否確實在東關。”
兩句話說完,之後就沒人貿然多言了。
反倒是孫峻自己、好像挺重視司馬師的言論,接連看了司馬師兩眼。
大夥又商議了一陣,孫峻便說道:“江邊的風越來越大了,雲層重重,可能要下雨。卿等先回建業,明早再到太初宮議事。”
人們皆以為然,便陸續向大將軍拜別。文武大臣離開敞亭,各自帶著自己的車駕隨從走了。
但孫峻獨獨留下了司馬師!敞亭之內、只剩下孫峻以及兩個親戚,他才神情凝重地喃喃說道,“之前曾有個訊息、幾個大臣都沒太注意,並且大多人都不知道。晉帝在洛陽南郊祭天之後,南下的人馬到得豫州、便分成了兩路,應該有一路兵馬去了荊州!”
司馬師輕輕點了點頭、表示自己在傾聽,他一邊聽一邊思索著。
孫峻又沉吟道:“實際上陸抗也有過類似見解,認為晉軍的重心在荊州。”
很多事都是有跡象的,只看人們能否從紛亂的訊息中、找到有用的蛛絲馬跡。聽到孫峻自己也在狐疑,司馬師終於說道:“大將軍明鑑,秦亮此人用兵、目標一向非常明確。”
孫峻立刻面露詫異之色,揷了一句道:“陸幼節也不只一次說過,部署戰役一定要有目標、先明確想要達成的目的。”
司馬師咬了咬牙,深吸一口氣、頷首道:“兵法本來就是相通的,有些道理、在任何戰場都適用。我雖恨不得將敵人賥屍萬段,但也不得不去冷靜揣摩他。秦亮謀劃諸事時,不僅目的明確、而且總能抓住關鍵線索。”
他長嘆了口氣,若有所思道:“譬如揚州起兵時,秦亮第一步就是突然出發、直奔南頓城,那裡有囤糧。然後立刻進趨樂嘉、汝陽,那樣洛陽軍便無法控扼水路了,之後隨即又進軍許昌!此賊每一步都有關鍵的考量,且決事斷然,所以常有先機。”
司馬師看了一眼眉頭緊皺的孫峻,接著說道:“況且秦亮的憂患意識極重,想得很遠;他在做廬江郡守之時,便在準備攻打許昌的投石機了,可能在此之前、已然想到了起兵謀反,因此才想方設法要去廬江做郡守!”
此時孫峻應該聽明白司馬師的意思了,不過司馬師仍舊想直說,把自己的主張看法、清晰地說出來。
司馬師道:“如果秦亮從東線進攻,必有很多不可控制的事情,需要先嚐試和試探,目標不夠明確、憂患太大。打荊州,才符合他的性情!江陵、西陵都在江北,無論艱難與否,至少他能提前謀劃出詳細、準確的方略,可以預判。”
孫峻仍然沒有回應。司馬師其實也明白其中的問題,就算能事先猜到敵軍意圖、判斷對了,又有多大的作用?
晉軍還沒有發動進攻的時候,建業朝廷僅憑猜測、就敢把重兵調往荊州嗎?萬一晉軍沒來,荊州卻反了怎麼辦?無論如何,以孫峻的處境,都不願意搞成內外失衡、頭重腳輕的局面;只要沒有火燒眉毛,他便會有僥倖心,誰能保證敵軍只可能主攻荊州?!
這事的唯一解,便是吳國朝廷對於天下形勢和戰略全域性、一直都有清晰的判斷;提前把都城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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