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仍要幫忙。
世上有一種人,只要一旦知曉朋友有事、有難,他就算幫不了手,但也絕不願只顧自身安危,撇下朋友不理。另一種人則恰好相反:朋友遇禍,他只怕沾上了身,走避不迭,走前還要倒打一耙,把責任推個精光,把罪咎全推給對方,反過來惡人先告狀,搖身一變,從同生共死成了正義凜然大義滅親。
所以“俠”、“盜”二字,有時在江湖上是頗難分類的。
俠是幫人的,盜是害人的——但在這世上,常常發生著竊取、劫取、盜取他人金錢、財物、名譽、地位。權力、情感的事,而且還裝成受欺凌者或替天行道的腳色:這種人卻不知如何作算:俠?盜?偽君子還是真小人?
雷、張、蔡都不願走。
“無夢女”卻走了。
因為她沒有理由不走。
這本來就不是她的戰役。
她沒有必要在這兒送死。
臨走前她狠狠瞪了張炭一眼。
——都是這夾纏不清的男子!
她可不要再在這兒夾纏不清下去:看來,元十三限要制勝,應無大礙,但要殺掉天衣居士和神針婆婆,難免還得大費周章;加上天衣居士這邊似正有高人趕援,只怕一場龍爭虎鬥在所難免,她又何必在這兒蹚上這渾水。
——還是走的好!
人生在世,生死與共的結果,往往就是死多於活。不怕死的人,得到的結果多是死得不明不白。
她可不想死。
她只為自己而活。
她不覺得有義務要陪人去死。
她不管這個。
她是“無夢女”。
她是女人。
——女人要是不高興,大可不必講什麼江湖道義。
她是這樣認為的。
“你們今天誰也走不了!”元十三限全身發出一種惡臭。他的戰志愈強、出手愈猛,臭味愈是濃烈。“我要把你們一網打盡!一個也不放過!”
他仍在佛殿中央出手。
他一人敵住織女和天衣居士的合擊。
佛殿足有二三十丈寬闊。
他不僅以一人之力纏住二人,連天衣居士“撞牆”的機會也逐漸減少了,甚至只要他在那兒一舉手,一投足,一打拳,一踢腳,遠在另一邊的雷陣雨、張炭和蔡水擇都感覺到了排山倒海、難以抵擋的攻勢翻湧而至。
他們得要奮力抵擋。
除了雷陣雨的“哀神指”功還可勉強招架之外,張炭和蔡水擇已險象環生——幸有天衣居士代為消解,也因而致使天衣居士飛身投牆的機會愈來愈少了。
元十三限就像有無限長的手臂和腿一般,他在遠處發招發功,只要是他的敵人無一不被他們打得兇險萬分。
這時,犬嗥聲更厲了。
同時,遠處傳來貓叫。
傳自五處。
五種貓叫。
一如泣,一如訴,一似叫春,一似爭食,一像咆哮。
元十三限有沒有喜形於色,誰都不知道,因為他的容貌已和達摩先師合併在一起了。可是他雙目卻綻出千道妖異的金光,向趙畫四叱道:“咄,局已布好,你快加入他們布的陣去!”
趙畫四殘喘著道:“可是,我的傷……”
元十三限雷霆似地喝了一聲:“管你的傷!六合青龍,必殺諸葛!你的傷我能治,我還加你五成功力——”
他雙手一招。
趙畫四竟迎空而起。
無十三限雙手一切,趙畫四竟打橫平飛在他身前,平空頓住,雙足齊擺。
元十三限一手拍在趙畫四雙足腳底,再一掌擊在他頭頂百會穴上。
趙畫四大叫了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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