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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司馬和司徒開始“投石”。
投石是為了問路!
他們投的是泥塊。
也許他們殘酷和快意地想“狎玩”得久長一些,所以手上並沒有很用勁。
但這也夠慘的了。
第一塊泥塊,擊中村姑的小腹。
村姑給綁在柱上。
她痛楚地俯下身去,黑髮在玉頸上勾勒出黑白分明動人心魄的姿態。
第二塊堅硬的泥石,打中她右乳首嬌嫩的紅梅上,她慘哼一聲,仰首向天,痛得全身都發顫不已,更顯得她嬌嫩無比的求死不能。
第三塊泥石,擊中她的額,血自那兒不住地冒出來,她全身痙攣了起來,到第四塊石在她潔白之軀留下了青紫,她只能發出小貓猶在寒冬時瀕死前的哀鳴嗚咽。
司徒哈哈大笑,問趙畫四:“你要不要也來一塊?”他塞了一塊堅泥團給趙畫四。司馬更趁風撥火地說:“給她臉上來一下子,讓她那標緻的臉蛋兒再也分不清五官,咱們再上來樂她一樂,才讓她死——”
話已說到這兒。
局面已生變化。
司馬和司徒,用泥塊扔向雪白的女體,看到那女子痛苦的樣子,心中的確也生起了獸慾。
其實用“獸慾”二字也並不妥當,因為野獸也大都不愛折磨它的性伴:只有人——至少好些人喜歡這樣,正如許多人愛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。
不過,司徒和司馬也很警省。
他們虐待的目的不只為了洩慾。
而是為了要激出埋伏的人——或者,試探出到底有沒有敵人潛在這兒。
他們認定:只要有俠道中的人在,就一定不能忍受這種場面。
——俠者怎能忍見他們如此虐待一弱女子?所以他們選中了這樣一個女子。
——美麗得令人心碎。
——甜得每一聲哀呼可以要人屏息。
——青春得使人覺得不回頭也已百年身。
——連她額上的疤,在痛楚之際,也增其豔。
所以他們要殺傷她。
要讓天衣居士的門人現身來救她。
這就是投“石”問路。
路呢?
有沒有路?
——是生路還是絕路?
路是人走出來的?人呢?人是不是路走完了就過了一生,是謂人生的路?
趙畫四手上的泥團還沒扔出去,遽變已然發生——
也許是因為那小村姑的痛,許是因為這小姑娘所受的傷,令人不忍,故此,有一尊金身羅漢,眼睛眨了一眨。
只不過是眼一霎。
睞眼有沒有聲音?
有,只不過平常人聽不到。
但習過武的高手眨起眼來,就能令練過武的高手也一樣聽不到。
可是司徒殘馬上察覺了。
他一鞭就向那村姑抽了過去,鞭風撕空。
他不是攻向那尊沒有眉毛但正自剖腹剜心的羅漢。
他彷彿是亢奮過度,驟然向村姑下毒手!
果然,這回,那尊羅漢連嘴角都搐了一搐。
這就夠了。
司徒殘就是要敵人分心。
要敵人不忍心。
司馬廢已迅疾無倫地疾閃至四大天王塑像下,那尊剜心剖腹無眉羅漢之後,一記金鞭就砸了下去。
這凌厲無儔的一鞭,竟是無聲的!
他們發現了敵人。
他們終於找出了敵人的位置。
現在他們要做的,當然就是殺敵。
司馬廢一鞭向羅漢頭上砸落。
羅漢似不知頭上有鞭打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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