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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我射它下來,它可能飛過頭了,也可能落到敵方手裡了。幸好是我射下來,不然你們從何得來這訊息?”
他的話似乎是強詞奪理,但也言之成理。
天衣居士收到了資訊,沉思了半晌。
那時候,他們離甜山約莫還有百里之遙。那地方就叫三房山,天衣居士卻突然屯駐不進。
又是蔡水擇發問:“居士收到的是什麼訊息?”
天衣居士道:“元師弟既不自後追趕,也沒返京守護,反而率眾直撲甜山,看來已識破我的計策。”
唐寶牛頓時摩拳擦掌,“這樣豈不是即將進行中原大會戰?太好了!”
朱大塊兒卻擔憂起來,“一切都落入元十三限的盤算之中,那豈不糟糕!”
溫寶問:“不知居士現在有何打算?”
天衣居士卻向梁阿牛問:“準備好了沒有?”
梁阿牛即答:“咱們‘太平門’十一匹步程最快的馬,我已弄到了六匹,它們是‘飛月’、‘飛雪’、‘飛花’、‘飛矢’、‘飛雨’、‘飛焰’,就屯在三房山之洞旁山隘口以北。”
天衣居士道:“很好。現在留唐寶牛、朱大塊兒、張炭和蔡水擇在這兒,用盡一切方法,吸引他們注意,你們正引隊往甜山邁進。其他的人,一概喬裝打扮,化整為零,一日兼趕三日路程,限三天趕到鹹湖會合。只留下‘飛雨’一馬,做迫要時聯絡用。”
眾人心中驚疑,還是蔡水擇發問:“那麼,我們是在這兒吸住他們的兵力,居士則已進入京城發動總攻了?”
“正是。所以,你們拖延的時間愈長,對我們愈有利;你們拖住的敵手愈多,對我們的助益愈大。”
唐寶牛又摩拳擦掌,“這種偉大的任務,一不怕死,二不怕殺,三不怕犧牲,最適合我來幹。”
朱大塊兒驚懼道:“我們才四個人,居士又不在,他們都是非同小可的高手,會上了豈不是死路一條。”
張炭道:“甜山一帶是稻米之鄉,九月成熟,粒略細,身細白,是為‘蘆花白’,萬一死在那兒實在死得其所。”
朱大塊兒一聽,臉上大變,連忙啐道:“啐!啐!啐!大吉利是,這種不吉利的話,快吐口水再說!呸!呸!呸!”
他的人長得軒昂威武,直比唐寶牛還英雄三分,看來卻不但膽小,而且還十分乸型。
蔡水擇道:“其實,居士是早已知道元十三限會引軍屯此,故用調虎離山之計,兵分二路,攻其不備?”
天衣居士答:“這點我原也拿捏不定。兩軍交鋒,攻心為上,善戰者未戰已勝,現在是亂局,只好以億變應萬變。我本自鹹湖進擊,但元十三限早已封殺該地,我只好以撤退為虛,自甜山暗自進攻為實,調軍再進。但元師弟確是精細,不受我們干擾,看準亂局,已調主力到甜山來截擊。而我早已算準元老四有此應變之能,請‘太平門’梁阿牛準備好快馬,暗下鹹湖,聲東擊西,入城格斃蔡賊再說。”
蔡水擇嚇了一跳,忙道:“別這樣說,我也是姓蔡的。”
唐寶牛“哈”的一聲,發現雞生了塊龜殼似地道:“誰叫你好姓不姓,卻偏生要姓蔡!你老是問個沒完,可知居士多煩!”
“錯了。”天衣居士正色道,“小蔡勇於發問,正不是因為他不懂,而是他懂;不是他不明白,而是他太明白了。他正是要代那些不敢、不主動、不好意思發話的人問明白。一個會發問的人要比會說話的人更高明:會說話的人不過是把自己的意見表達清楚,但會發問的人卻能把對方的學問學識吸為己有。”
這番話使唐寶牛有些訕訕然,只說:“我都聽得懂,所以才不問。”
於是天衣居士向張炭等四人分別面授機宜之後,便率梁阿牛、唐七昧、方恨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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