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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十三限望看初升的旭陽,心裡有一種憎恨的感覺。
他不喜歡黎明。
他甚至也不喜歡早上。
他常在夜間活動,白天起得很遲:尤其他習“傷心之箭”後,這種情形更為顯著。
這時,他們離甜山不到一百里。
他一看到那抹亮麗的陽光,立刻找了一個陰暗的所在,拔了六根蓍草,佔了一封。
在暗處的他,跟樹蔭外的午陽成對映,更顯陰沉不定。他坐在暗處,臉色暗金,連刀疤也隱約有淡金的液體流動在疤溝裡,彷彿心情也是這樣。
大家看了,都不免有點舉棋不定起來:千辛萬苦、夙夜匪懈地趕到這兒,怎麼行動卻突然放緩下來了?
司徒殘不禁探望“軍師在幹什麼?”
葉棋五馬上就答:“他沒有把握。”
“沒有把握?!”司徒殘幾乎沒叫了起來,“沒把握怎領我們去打仗?!”
司馬廢則不信。
“你怎麼知道?”他問。
“一個人在極有信心的時候,是不會去問卜,也不會去計較自己的運程的。當自己已關心起命運的時候,通常都是失卻信心之際。”
“真的?”
“你不信,可以去問元軍師。他一定準備換道改陣。”
司徒殘沒有問。
他不敢問。
司馬廢沒有問。
因為不好問。
司空殘廢可去問了。
元十三限沒有答他,只問:“誰告訴你的?”
司空殘廢如實說了。
元十三限召集了眾人,吩咐:“許笑一是個足智多謀的人,他既然潛攻甜山,就不一定人在這一陣線上。如果他放棄甜山,就一定會選鹹湖:只要給他攻入鹹湖,咱們就截不住他了。所以,我們得兵分二路,不過,沒有我命令,誰也不許出戰。”
“是。”
“是。”
“是。”
“是。”
“是。”
“是。”
“是。”
“是。”
“不。”
居然有一個聲音反對。
元十三限一看,原來是“風派”劉全我。
“鹹湖北離京師五百里,甜山南距京城七百里,來回共一千二百里。所謂將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。軍師如果不給我們出戰權,我們豈不先機盡失,為敵所制,只捱打不還手?”
“不是不還手,而是許笑一若在,你們不是對手。到該打的時候,我自會下令。”
“那時豈不太遲?”
元十三限冷哼。
“捧派”的張顯然立時說話了。
“軍師神機百變,算無遺策,豈有失著?”
“那也難說。要是失去了機動應變之能,就像瞎了眼的老虎,再兇猛也得喪於獵戶之手。”
劉全我說這話的時候,是瞪著元十三限的,他一向都看不起一味阿諛獻諂的張顯然。
“你加入我的行動裡,你聽誰的?”
元十三限森然問。
眾人心中都為之一寒。
“聽你的。”
劉全我仍瞪視著元十三限。
“主帥只須頒令,有必要跟部將說明原因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聽不聽令?”
“聽!”
“既然如比,為何說不?”
“因為你一人不能開兩場戰局,而沒有你的那一頭,又不能主動接戰,必受牽制,必敗無虞。”
“誰說一人不能理兩頭戰局?只要運用得當,管十頭都可以!”
劉全我一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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