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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小石又負手看這看那。
溫柔又用她的腳尖挑地上的落花。
好一會,沒有說話。
是沒了話說,還是無需語言了?
溫柔長睫忽顫了顫,“對不起。”
王小石奇道:“什麼?”
溫柔鼓起勇氣地說:“那天的事,對不起。”
由於溫柔是個幾乎從不道歉只會撒蠻的女子,所以王小石兀自驚疑未定。
溫柔低柔地說:“那天在六龍寺裡,平白無故地摑了你一記耳光,對不起。”
王小石這才明白了。溫柔忽又嫣然一笑,眼眶裡居然有些潮溼,“這樣打你一記耳光,你都不閃不躲不還手……你……你對我真好。”
王小石笑了,說:“是你出手太快,我要避還真避不了哪。”
溫柔噗嗤地笑了,“你這人,要說謊還真不會圓謊。我要是打得著你,我早就是我爹了——我爹也未必打得著你。”
王小石道:“令尊是‘老字號’裡最厲害的高手之一,別人的毒頂多是以‘無色無味’為至高修為,可是,令尊的毒卻又回到了‘有色有味’的大境界:也就是說,所聞到的花香、飯香、松香,黴味、酸味、苦味,全都可能是他所放的毒,也就是無味、無處、無物不是毒的地步。他要是向我放毒,我只怕無還手之能呢!”溫柔抿嘴笑道:“你在我面前說我爹爹的本領,哪有人比我還清楚的!分明是溫門弄斧。”
王小石自嘲地說:“我曾給自己幾個做人做事的原則,譬如:務必要有班門弄斧、勇於獻醜的勇氣,更須得有破釜沉舟、捨我其誰的決心,才能任大事、創新猶。我是憑這才敢厚顏在你面前說你爹的本領通天。”
溫柔瞟了他一眼,“你少來賣乖,在我面前給爹吹大氣,必定圖個什麼!說實在的,我爹的施毒本事可大得很,拿這一棵桃樹說吧,他要是下毒,這桃花、桃子、桃葉、桃樹、桃枝,連同桃根,全成了他的暗器、兵器、武器和毒器,不但讓你沾著了便給毒倒了,連望一眼也得挨毒。”
王小石咋舌道:“厲害,厲害!”
溫柔正說到自得處,忽又花容一黯,“唉”了一聲。
王小石忙問:“什麼事呀?”
溫柔搖搖首,又用腳尖撩地上的花兒。
王小石追問道:“是不是想起你爹爹來了?”
溫柔眼圈兒一紅,道:“我好久沒見過他了。聽說他曾來過京城,卻沒來找我。他一定在惱我了。”
王小石馬上就說:“原來你還不知道那次令尊入京時的遭遇。他來京是為了探你,可是在入關前給方小侯爺擋駕了。”
溫柔驚道:“他……他把爹怎麼了?!”
王小石即堅定地道:“他不敢動你爹。那是蔡京派他去,米公公也跟了過去。他們是勸溫老前輩回洛陽去,他們就河水不犯井水,各相安無事。‘有橋集團’怕的是溫前輩一到,京華武林的勢力立即起變動。蔡京那些人是不希望你爹入京,成為群龍之首。他老人家的舉足輕重,可見一斑。”
溫柔嘴兒一扁,委屈地道:“那人家叫他不入京,他便不入京呀?他都不進來看看我哪!”
王小石道:“他沒入京,還不是為了你。方應看和米有橋,一個狡詐一個狠辣,說明了京裡局面不容外人攪和,但也硬的軟的齊來,他們保證只要你爹不入京,就絕不會動你一根毫毛。你爹顧慮你的安全和為大局著想,而且他也想保住洛陽方面的安定局勢,不想太早過度激怒蔡京,加以米、方二人攔道,硬闖不易,他才打消入京之念,回到洛陽。我看他還天天想著你哪,要不然,那一回他也不會打從老遠迢迢趕來京城了。”
溫柔這才舒了一口氣,卻又怨道:“這事怎麼一直沒人與我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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