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麼?有時候,客店房裡居然有的是蟑螂、蝨子、娛蚣、老鼠、甚至兩隻烏龜和一條大蟒蛇!
別的不說,要香皂,沒香皂,只有一大團黏黏糊糊還冒著泡溼漉漉的膠乳物,聽說便是肥皂——你教人怎敢把那不知是年前鼻涕還是過時精液的事物塗在身上?
上茅坑,不自行取塊磚頭墊著下邊,你便形同將屁股蹲在糞水上,這還不打緊,橫空還飛著糞坑蒼蠅,什麼綠頭的、紅頭的、藍頭的、金頭的全都到齊了,連最新品種色彩斑斕的花頭蒼蠅,都老實不客氣的,各帶異味也各攜(它們)“食物”往你臉上、唇上乃至眼珠子上才一駐足,就地大啖起來。
這還不要命,要命的是要廁紙沒廁紙,在那種荒疏的年月裡,在那種時分,在那兒那樣子的地方,你只有三個選擇:
一就地取材,用褲子、衣服還是襪子什麼的。
二還是就地取材,用手解決。
三仍是就地取材,就是用別人用過的“紙”。
不過還有一種方法,倒不必“就地取材”的,甚至是完全“不取材”。
那就是痾了就算了。
不清潔只是髒,一時三刻只是臭,倒不會死人的。
住這種客棧,其慘情可以想見。
溫六遲卻一一嚐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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