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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次,她想起來,還眉飛色舞,得意洋洋:

她終於唬住了陳三姑了!

那時候,她還小。

到她長大了,想知道時,卻不知找誰問是好。

她沒有娘。

——她找誰問?

問人,她臉皮薄,怕人笑。

所以,那樁得意事兒,她是越想越悔,越想越不是滋味;殊不知人生裡的得意事,所帶予人的,到頭來,總是懊惱大於歡樂的。

所以,她迄今仍不知道:一男一女,怎麼個什麼法、會懷孕、會成夫妻、會生孩子。

——是嘴巴對嘴巴?鼻子對鼻子?那兒對這兒?這裡對那裡?……孩子卻是從哪來的呢?

因此,她也不知道,白愁飛有沒有什麼了她?她會不會珠胎暗結?

聽張炭的語氣,好像那隻死阿飛還沒有玷汙了她的清白,可是,要是她還沒有失身,為何又月事停來?

她的月事沒來,雖不是首次,有時也曾發生過,但怎麼偏生在這要命時節?要害關頭?而且這次還遲了這麼許久!要是真有了那死鬼白無常的孩子,那自己該怎麼辦?

她可還要浪跡江湖,要打天下、當女俠的呀!

可惜,那隻死黑炭頭卻不在。

她找不到現場的人來問個清楚。

她只想找個人來問問,就算不是在現場的人也無妨。

她悶。

躁。

鬱!

幸好,這逃亡的行列中,還有一個女子:何小河!

何小河一直有留意溫柔在逃亡過程中從好玩、好奇到躁鬱、慍憎的情緒。

她畢竟是“過來人”。

她也曾是在“孔雀樓”裡號稱為“老天爺”的名妓。

她發現溫柔兩腮浮腫、動輒發火、眼圈又黑又大,而且常有作悶欲吐的現象,她就留了心。

許是因為她關心溫柔,或是因大家已囚在一條逃亡的船上,也都是女兒身,她誠不欲溫柔一直跟自己過不去、折磨自己,所以,她設法去了解是怎麼一回事,然後試圖去開解她。

——只有先了解了,才能開解。

要了解一個人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。

因為人無論多需要人的瞭解,但仍一定防衛自己,不讓人瞭解。

——有時候,解不了,還把原來的結結成了死結。

一旦成了死結,就不好解了。

你呢?

你心裡有沒有結?讓不讓人解?可不可以讓人瞭解?

——誰的心中無結?

誰不希望有人瞭解?

到底幾時才可以了結?

除了何小河,同行中至少還有一個人,很想去解溫柔的心結。

可是他不方便。

因為他是男子。

——一個男子,如果硬要去解女子心中的結,有時候,反而不如去解她褲頭上的結來得容易。

他無奈。

他只能關心。

也只能逗溫柔開心。

——可是最近溫柔總開心不起來。

他當然就是“鴛鴦蝴蝶派”的羅白乃。

問候一個人,用嘴巴。

看一個人,用眼睛。

愛一個人,用心。

羅白乃對溫柔可是眼耳鼻舌身意心都用了,就連觸覺、靈感、元神也不閒著。

不過,就算他再用心,也無法像何小河那麼方便。

大家都是女兒身,要說便說,要問便問。

何小河知道(至少感覺得出來)溫柔很毛躁,所以她跟溫柔談話的方式也很特別,進入的角度詭異,看似直截了當,但又出語堪稱古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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