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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裝扮,他一旦跑動起來之際,山搖地動,把全部人一時都懾住了,也許是落日太暈太黃之故,場中的人都未及反應。
有反應的人全部在驚叫、怒叱、吆喝:
“快保駕!”
——保駕?!
——保什麼駕?誰有那麼大的架子?
這電光火石之間,唐寶牛已一把揪住了蔡京,蔡京回身便逃,唐寶牛卻扯住了他的衣服,“嘶”的一聲,撕開了一大片。
蔡京來個金蟬脫殼,回頭就跑。
唐寶牛已追上癮,拼出了勁,這時,已有兩三人迅疾掩撲過來,他也不管,虎吼連聲,著了幾下重擊,但把來襲的人都震倒、衝倒、撞倒,他仍是一個虎撲,攫住了蔡京。
“啪”地兩人扭跌在地上,唐寶牛心頭忭忭,振奮不已,“哈!終於還是教我把你給抓住了——”他心中卻想:待會回到“象鼻塔”,可威風了!
沒料腰間一疼,蔡京已用雙指刺入他左腕肋中,他幸練過“鐵布衫”,硬熬一下,也覺痛人心脾,盛怒之餘,再不理會他個什麼宰相丞相忠相姦相看相的,一拳揮了過去。
“砰”的一聲,這一拳把蔡京砸個鼻血長流。
原本,以蔡京實力,大有還擊的餘地,但唐寶牛委實聲勢過人,先聲奪人,蔡京一時慌了手腳。而唐寶牛又以“大石壓死蟹”的氣勢強行把他按住不放,他已嚇得慌了手腳;平時他對人頤指氣使,縱是百萬雄兵,也得聽他一人排程,而今一旦給人搡住,掙扎不得,慌惶之中,也忘了自己身份,只一面死力掙扎一面大叫救命。
唐寶牛可不管這個。
他一拳打去。
“砰”,著了。
他覺不夠。
又一拳揮去。
“砰”,中了。
——還是不夠。
再踢一腳。
蔡京痛踣於地。
他覺得餘怒未消,過癮得緊,索性把他壓住,窩在地上,塞他吃泥!
同一時間,方恨少本來要掩護唐寶牛:他跟唐寶牛都心同此志,決定不管如何,都得要好好教訓這禍國殃民的奸相一番。
沒料,只見人影亂閃,大家忙著匡護那黃衫客,匆急退去。
方恨少本就對那黃衫人反感,而今一見,大家盡是維護此人,心忖:此人竟比蔡京還重要,莫非是蔡京長輩不是?他見唐寶牛已扭倒蔡京,心念一動:這渾小子已擂倒了當今權相蔡老京,回到“發夢二黨”那兒,還不給他吹上了天!自己若不攆倒一個更重大的角色,日後豈不是要盡受這頭牛的鄙薄?!
故而他不理一切,縱身而上。
那幹高手正保住黃衫客而退。
黃衫客已給嚇得臉無人色,急喘不已。
偏是方恨少輕功過人,猶如白駒過隙,一下子而突破了三、四道阻撓,貼近那人,幾乎是顏面相迫,方恨少用摺扇“啵”一敲他瘦骨伶仃的鼻子道:
“豬狗不如的東西,看本公子把你打得叫爹喊孃的!”
他可不止說。
還真的做。
他一把鉤跌了他。
那人喘喊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敢……”
方恨少摺扇急揮,已架開兩人攻勢,湊身摑了那人一巴掌,好清脆的一記耳光。
那人竟撫臉哭了起來。
方恨少怔了怔,罵道:“大丈夫哭什麼!”又踹了他一腳。
那人居然嚇得連褲襠都溼了,方恨少沒料他那麼膿包,倒不好意思再打了,只吐了一口唾液,罵他:“男子漢,流血不流淚,你真是連個屁都不如!”
那人卻顫聲哭道:“朕……朕不是大丈夫……男子漢……我是……九……五……之……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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