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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來,溫柔在上面似真的沒什麼危險,咱們白走這一趟,白擔心這一場了。”吳諒比較樂觀。
“我看這就言之過早了,白愁飛這人反覆無常,溫柔要對付他,只怕未夠班輩呢!”張炭則比較悲觀。
“唉。”
蔡水擇卻只嘆了一聲。
張炭瞪了他一眼。
“怎麼了?”吳諒問,“有話就說嘛。”
“我看問題不在白愁飛。”
“那誰有問題?”吳諒不明白,“你?”
“不。”蔡水擇不安地搓絞著手指頭,道,“溫柔。”
張炭又橫了他一眼。
狠狠地。
一物治一物:大象怕耗子,糯米治木蝨。
白愁飛著了迷藥,全身酥軟無力,好像一具機器,機簧未曾發動,便形同廢物。
但溫柔此際替他按下了機簧。
——他的“機簧”便是喝了“胭脂淚”。
“胭脂淚”的藥力正好可剋制“離人醉”。
白愁飛體力正在恢復。
他也感覺到自己正在復原中。
溫柔嬌俏地看著他,好像很滿意自己的一手造成似的。
白愁飛默默運功。
微微喘息。
他現在面臨幾個抉擇:
一、照計劃進行,飛得進來的鴿子不烤熟了吃進肚子裡,實在對不住自己。
二、放她一馬,保留個好情面,將來或有大用——就像他當日禮待雷媚,到有朝一日跟蘇夢枕實力相峙時,便佔了很大的便宜。而且,她對自己這麼好,自己不妨善待她,當做回報。
三、留住她,不讓她走,但享受她美妙身子、清白之軀一事可暫緩,反正來日方長,斷了翅的鳳凰不怕它飛得上枝頭。
白愁飛正在逼出體內剩餘的藥力,只覺陣寒陣熱,時冷時炙。
溫柔忽支頤桌上,哄近身子來,婉言道:“飛哥——”
這一聲呼喚,蕩氣迴腸,白愁飛只見溫柔溫柔款款、紅唇噏張、星眸半攏、美不勝收,心頭也真一蕩不休。
“你可否答允我一件事——”
“什麼事?你說好了,能答應的我一定答應。”
——對公事上這麼輕柔的話,白愁飛還是第一次說。
溫柔喜上眉梢。
“不要傷害小石頭好不好?那些兄弟本都是一家子的人,你不要那麼狠心對付他們好不好呢?我知道小石頭這個人的,他決不會無辜傷害人的。你就不要對付小石頭好不好?”
白愁飛心頭冷了。
臉色冷了。
眼色更冷。
但卻笑了——至少,眉、臉、嘴都是一個完完整整的笑容。
“你今回來——就為了這事?”
溫柔喜不自勝地道:“是不是!我都說你們本就是兄弟,沒有解不了的仇的!只要我一說,你就一定會答允我的了。”
“是嗎?”
她又哄過一張美臉來,呵氣若蘭地說:“你答應我啊?我要你親口答應一聲嘛。”“答應你,不難。你先幫我一件事。”
“好啊,什麼事,你說好了,沒有我解決不了的事。”
“你先替我殺了幾個人。”
“殺人?”溫柔的口張成了“o”字,合不攏,“誰?”
“蘇夢枕、王小石,還有你師父、你爹爹:他已潛入了京裡,可不是嗎?”
溫柔睜大了眼。
笑了。
“你真會開玩笑。還嚇了我一跳。要是爹真的來了,就糟糕了。”
溫柔拍拍胸口。
胸很小。
但秀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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