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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武,也是一種舞。
——舞,其實就是武。
就像從前上香叩頭拜神,其實都是一種氣功的儀式一樣。古人“舞”、“武”本就分不清、分不開來、同時也沒有分際的。
這算是朱小腰能夠“翻身”的“良機”,但仍不是她學舞的“良機”。
“良機”本來就是有分類的:
對甲的良機,對乙來說,可能是噩運。反之亦然。相同的,對某件事可能這正是良機,但對某件事卻仍時機未成熟。
顏鶴髮感動於她對“舞”的赤誠之心。
但他洞悉人情:知道讓她習舞,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。
可是練武又不同。
——至少可以幫自己的忙。
他不想“老而孤獨”。
要不一輩子“孤軍作戰”,就得要訓練助手、弟子、接班人。
他決定培訓朱小腰。
朱小腰也沒有令他失望。
她知道既然顏鶴髮不高興,她就只練武,不習舞。
武術天地大。
她以半途出家、女流之輩來習武,能有所成後,分別又受到其他高手、聖主的提點,她以舞蹈的天分與稟賦來練好她的武。
從此她自成一派。
不再受人欺侮。
可是舞蹈的希望她就完全放下了、放棄了,而且,她年歲漸大,再要從頭學起,也來不及了。何況,單是練武,已佔據她全部時間了。人,有幾個能同時做好學成幾件完全不同的事。
畢竟,世上許多事,都得要把握青春好時光,才能適時而作。
故而,對朱小腰而言,舞蹈,只是她一個淡忘了的夢想,一段傷心史而已。
直至這一次。
這一回,她本只是受邀去參加“發夢二黨”中“夢黨溫宅”的雜耍夜宴。
她本不想去,可是溫柔和何小河都要去,並也要她去,她就去了。
結果她在隨時淺酌小食之際,忽聽笙樂齊鳴,眼前一亮,新一代“開門舞團”的子弟紛紛起舞,還是一闋她最想聽的“飄香舞曲”,化成綵衣翩翩,羽衣翻翻。舞到末了,舞者的師父“蝶衣輕”汪潑大師,還出來親自說明了這是為她壽辰而編的舞呢。
朱小腰這才記起了:
今天是她的生日。
她打探後方才得悉:
原來這一切都是唐寶牛的悉心安排。
她自己的生辰,在關七的“迷天七聖盟”、蘇夢枕“金風細雨樓”、王小石的“象鼻塔”的資料裡都有紀錄,並不希奇。
她自己的心願,卻在閒談時,告訴過溫柔和何小河。
何小河跟方恨少交情“殊異”。
溫柔與王小石也有“過人”的交情。
王小石和方恨少都是唐寶牛的好友。
朱小腰是聰敏的人,當年她在一見顏鶴髮時就懂得把握良機,腦筋自然不差。她只略一尋思,便弄清楚了唐寶牛居然、竟然、赫然替她安排這一切的來龍去脈。
舞大師汪潑是舞者。
一個舞者在江湖上往往要遇上許多浩劫,何況這舞者還領著一群舞者。
他一定受過唐寶牛或是王小石等人的情。
汪大師還在臺上公然要收朱小腰為徒,把畢生絕藝傳給她。
大家都為朱小腰拍掌。
喝彩。
這是朱小腰一生夢寐以求的事。
唐寶牛也在他那一夥兄弟的“推動”下,怏怏地走上前來,對她說:
“朱姑娘,汪大師很少肯收徒的,他而今要收你為衣缽傳人,你對舞蹈又那麼有天分、才華,良機一去不再,何不把握這——”
朱小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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