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瑞安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機理,傷心小箭,溫瑞安,官小說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/暢讀/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,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。
無情又問一句:“那是害人的事嗎?”
王小石只好說:“不是。”
無情道:“如果那是幫人、救人的事,為何你們幫會上的人能做,反而我們吃公門飯的不能做?”
王小石為之語塞。
無情:“假若身份仍有不便,咱們蒙上嘴臉,誰知誰是誰?”
“那太委屈你們了。”王小石終於動容,“……這件事,完全是為了營救我家人,我就只好欠你們一個情了。”
“拯救給擄劫的良民,本就是我們的職責,只不過,如果我們明目張膽地去搜查,只怕救人不著,反予蔡黨口實,藉此衝擊世叔。”無情眼中閃過一線狡獪的銳芒,“這是我們要為蘇老大做的事,你不欠情。蘇樓主畢竟是幫會的人,他而今生死難料,咱們不便光明正大地找他,以免讓人責為偏幫。這隻有靠你。可是你必須在家人安全無礙的情形下,才便於行動。我們幫你,如同還蘇老大一個人情。只此一次,下不為例。”
“對!”王小石感激莫名地道,“只此一次,下不為例。”
“何況,就算不為了這不為那——”無情嘿聲道,“白愁飛剛才那番話,膽敢在我還吃六扇門飯的不長進兒面前威脅你,就衝這一遭兒,也得要他少得逞一些。”
“說得是,”這次接話的人是正從苦痛巷尾負手踱來的二捕頭鐵手,“咱們在情在理,都該給白老二翻個筋斗。”
“說得對!”這次說話的是自痛苦街頭轉過來的四捕頭冷血,“我早已看那傢伙不順眼。”
他說話就像他腰間的劍那麼直。
但唐寶牛的腸子也很直。
他的心眼更直。
“那麼說,”他仍瞪著一對大大的眼,“要那個不飛白不飛的傢伙翻筋斗的事兒,到底有沒有咱哥倆兒高手的份?”
忽聽牆上有人咕嚕嚕地喝了七八口酒,話語帶了七八分醉意地說:“根據咱們師兄弟開會的結果是:人多勢眾,那是去鬧著玩的。這次是去逗獅子惹老虎的,人少反而少些負累。兩位義薄雲天,這次的事,就謝過了,下次請早。不知兩位有何高見,如果沒有,就此議定;如果有,咱們就生死由命,概不負責了。”
說話的自然是三捕頭追命。
唐寶牛仍聽不懂,“他說什麼?”
方恨少一鼻子沒趣地說:“他說他們已開過會了。”
唐寶牛道:“但咱們可沒開過會啊。”
方恨少道:“他的意思說:他開過會了,咱就不必開會了。”
唐寶牛道:“但他們要我們提意見呀?”
方恨少道:“他們已議決了,你提什麼高見?你沒聽清楚嗎?你要是反對他們,他們就翻臉哩。”
唐寶牛道:“那我明白了。”
方恨少道:“你總算明白了,卻不知明白了什麼?”
“他們是官,我們是民,總有官說的,沒有民話事的。”唐寶牛一副領悟了人生大道理般的恍然樣兒,“就算好官,也一樣有官架子,總得要聽他說的,對不對?”
“對。”方恨少這次跟唐寶牛完全有默契,許是“敵愾同仇”之故吧,只說,“官越大,說的話越響。所以世上只有:有名有權有勢的人說的話兒,才算話,同一句話,無名無勢無權的人說來就不像話。”
“對極了。”唐寶牛這會也發現了方恨少是他的“知音”,“你這回總算說了人話。”
“幸好,”方恨少哼哼嘿嘿地道,“咱們不做這件事,還有別的大事可為。”
唐寶牛這又不懂了,“什麼大事?快說來聽聽。”
王小石忙道:“大方,你可別搞事,節外生枝。”
唐寶牛一聽,更是興味盎然,“大方,有啥要事,千萬
本章未完,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