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絕頂人物。”
“承蒙王當家當年賞識,”孫魚衷心地說,“我不敢沒出息。”
“客氣了,”王小石收劍回鞘的手勢更瀟灑,“已敘過舊了,孫統領有指教請說。”
“卑下確有公事在身。請王三哥多多包涵。恕罪則個。”孫魚真心地說,“當年欠三哥的情,得了了公事容後再報。”
“言重了,”王小石灑然道,“你別罣礙,依照樓規,儘管公事公辦。”
“王少俠寬量恢宏,那就好辦了。”孫魚誠心地一拱手,這就交代了公事,“白樓主請你過去一趟。”
王小石一笑,“我只知有蘇樓主、白二哥,不知有白樓主。”
孫魚抱拳道:“那麼說,如果是白愁飛當家請王三當家過去一敘呢?”
王小石微笑道:“我早已不是什麼當家了。天涯飄泊,哪有家可當?不過,我倒想拜會睽別已久的白二哥,問問他蘇大哥近日貴體可無恙安好。”
孫魚道:“無論如何,卑下認為,王三俠還是親自走一趟的好。”
王小石唇角一翹,俊目一閃,眉宇一揚,道:“哦?我不去的話,就會很不好了不成?”
孫魚忽顧左右而言他:“五年多前,我只是京城裡一個小流派‘金屬風’裡的一名小嘍囉,你卻在一次留連大會中慧眼相識,把我給拉拔出來。”
王小石坦然地道:“那是理所當然的。那一次,開留連大會,談罷公事就敘舊,到了晚上,幾百個人圍火暢飲,你們‘金屬風’的老大金蜀鋒坐在你對面前方,相隔少說也有兩百人,那時各派首領輪流著說一番話……”
“對,那時正值金賊揮軍南侵,大家義憤填膺,都想有一番作為,為國家盡一份力,”孫魚笑態裡帶有一點冷峭,“所以,都各自發表了一番偉論。可是,到頭來,做到那晚自己說出去那番話的,只怕百中無一,就算有盡力的,也不過是做到話裡的百分之一。”
王小石笑道:“人常常說一套,做一套。如果一定要求做得到的才說,我看這城裡八九都成了啞巴了。這也難怪,放言空論,言空咄咄,人之常情也。不過,那一次,大家滔滔不絕,侃侃而談,我卻發現了一個人,一個非常年輕的‘金屬派’弟子,有些異動……”
孫魚笑說:“那當然就是我了。”
王小石道:“我發覺你好像掏出了些什麼事物,可是動作很慢。然後向前漸移,而動作更慢。簡直是哪怕一個小小的動作,都十分緩慢,也非常謹慎,更萬分小心,生怕驚動了任何人。你一直在移走,但驟眼看去,你全不讓人感覺到你有在動。就算是前一刻和後一刻望去,你至少已移了三四步,但仍難以教人發現你已轉了位置姿勢。”
孫魚赫然道:“我以為自己已夠小心,但一切仍盡落你眼底,實在汗顏。”
王小石笑道:“我有心觀察你,自然歷歷在目了。”
孫魚赧然道:“那麼多人,你我又素昧平生,我只是名小人物,你卻仍能把我一舉一動盡收眼底,而我卻全然無所覺——”
“你客氣了,”王小石截道,“那一晚,你也有發覺我在留意你——可不是嗎,當你移行至‘山東神槍會’代表公孫無眉身後時,還盯了我一眼,那一眼可瞪得真狠,我還就記得清清楚楚哩。”
孫魚更是愧然,“到底啥事都瞞不過你。那時,我是無名小卒,但你已是名震武林的‘金風細雨樓’三當家了,說實在的,我不認得你才怪,但你若識得我才沒道理!可我的一切,都沒瞞得過你。”
王小石道:“是呀,這樣沉著敏捷的無名人物,更了不起,所以我才一直留意你,半時辰後,你才移到你一名同僚身邊,說了幾句話,悄悄拿了一個水袋,又足有一個時辰,你才移至你老大金蜀鋒的身側,然後把那事物喂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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