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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炭殺入重圍,殺入第四層樓的資料庫去。
大家只堵住他的進退之路,沒料他有此一著,不怕人甕中捉鱉,反而深入甕中、意圖碎甕而出。
他見檔案就砸。
就毀。
反正見什麼都搞砸搗毀。
敵人忙著阻止他、保著檔案,這樣一來,殺力就大減了。
張炭一路衝殺到視窗。
這時候,他大可以從視窗躍下去,趁人不備,沒料到他又居高臨下地殺將出來,說不定可以乘機殺出“金風細雨樓”去。
可是他沒這樣做。
因為他還有兄弟留在這兒,他雖看不起火孩兒,但蔡水擇依然是他的弟兄。
他也要救溫柔。
溫柔還困在樓上。
他只殺到窗邊,望了下去,只見樓下黑鴉鴉都是人。
敵人。
這感覺不好受。
他望了一眼,卻發現了兩個意外:
其中一個竟是——
蔡水擇竟衝到塔外來,他渾身血汙,披頭散髮,看來負傷頗重。
他由上而下地望落,正好蔡水擇一面應敵,一面猛抬頭:
剛好跟他打了個照面!
這時候,蔡水擇手上的“刀蟲”,只剩下五寸不到的一截,聲勢已然大減。
只是就在此際,他猛拔出一把懷刃來!
這懷刃一旦抽出,發出的不是光,不是芒,也不是沒有光芒,而是刀一拔出,立刻爆裂,併發出了一聲轟天動地的爆炸來!
白愁飛一面欣賞著溫柔那粉光緻緻的胴體,一面反手脫掉了自己的衣服。
其實,他身上也沒有什麼衣服可脫,他只披了一件袍子在外,裡面什麼也沒著。
他的袍子一祛下來,便露出他精悍得像豹子一般的軀體。
如果說他是豹,那麼,此際的他,一定是頭怒豹。
他不是黑豹,而是雪玉也似的、白色的豹子。
他的軀體已一枝獨秀,額角崢嶸,雄據一方,面目猙獰。
這時際,他已聽到樓下的格鬥之聲,但他不理,也不顧,他知道他的手下會解決這些沒啥大不了的事,而他要解決是自己的性慾!
他行近溫柔。
伸手。
纖腰盈一握。
乳小如鴿。
嫩巧如杯。
白愁飛只覺喉頭咕嚕一聲,心血賁騰,幾乎要噴出血來。
但他知道這不是迸血的時候。
而是射精的時際。
他要的不是血戰。
而是肉搏。
他現在不要交手,只要交媾。
他騰身而上。
他尋找處子的溫香,鑽入那暖軟的盆地,他以臉埋入那微賁的秀峰間,感受那女子獨特的氣息,並以他雄性的盛怒和所有情慾的微妙,都貫注於蓄勢以待的下身間那獨角獸的尖端上:他像要把敵人扭殺於懷中一般地,挺身而上、鋌而走險、挺槍直入、長驅而入……
只顧享受。
不懂憐惜。
那溫暖而微狹的縫隙,使他不惜肝腦塗地、一洩如注,也要抵死埋身、殺入重圍。
已給點倒、完全昏迷的溫柔,“唉”了一聲,許是終在全無知覺中,在這兵臨城下、貞節難保之際,也有些許感覺、些微感受吧。
——那是痛楚?屈辱?還是享受?……
白愁飛只覺欲仙欲死、星飛風舞,便在此際。
突然,“轟”的一聲,火樹銀花,一齊狂舞,開始是一道金光,在屋頂“啪”的裂瓦穿落下來,在房裡電掣閃爍狂舞不已。快而密集的連環炸響,化作數十度強光烈火,在軒裡不住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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