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利小吉使的是“子平飛簾”,他的七色簾布,仿似怪蟒騰雲,神龍翻空,抽擊向白愁飛背門!
朱如是的“鐵板神索”急取白愁飛背後十三道要穴!
白愁飛尖嘯一聲,在朱如是與利小吉發動攻襲的同時,突然臉色煞白一片,如受重擊,整個人像是飛空中的一片無依而墜的落葉,左手夾於右腋之下,右手五指,狂抖不休,人卻急掠而起。
利小吉外號“一簾幽夢”,功力高深的要是著了他一簾抽擊,只怕也得在床上養個七八年的病,何況他這回是七簾齊出!
但這七簾抽打在白愁飛身上,卻如擊朽木,飄不著力。
非但如此,連“一索而得”朱如是的“鐵板神索”,也只能把白愁飛背部的衣袍絞得破碎,但卻不能傷他分毫。
然而白愁飛人在半空,宛若飄雪,他左手五指,忽自腋下如拔劍一般抽了出來,急彈而下。
一時間,長空充滿了漫天絲絲之聲。
利小吉和朱如是的武功,無疑已近一流高手之列,何況二人襲擊在先,絕對可以說是穩操勝券。
不過動手的結果顯非如此。
白愁飛人同腐木,如紙飄飛,併發出了像觀音揚枝灑水的白光指風,不一樣的是,這密集如勁雨的指風,旨在殺人,並非救人。
就在這時候,忽而,在轎裡的蘇夢枕,目光綻出一種說不出的、詭異得接近恐怖的寒綠來。
他陡地叱道:
“足三里!上巨虛!”
白愁飛在半空如受電殛,看得出來他猛然一震,身形一挫,驟地半空一個翻身,左手尾指、中指指風陡滅,但其他三指指勁依然不減。
蘇夢枕遽又疾喝了一聲:
“鳩尾!廉泉!”
白愁飛在半空的身子猛地一彈,像乍置入熱鍋中的鮮魚一般,折騰了一下,好像那四個字是兩枚鋼鏢,一齊切在他指上一般:他的無名指和食指的指風,也陡然消失了。
只剩下一縷拇指指風,居然一分為二,如勁箭一般分射利小吉與朱如是額心,勁尾竟還炸出了火光。
就在這時“哧哧”二響,王小石雙手一揚,各發出一枚石子!
石子分別截住指勁。
“啵!啵!”兩聲,石子給指勁激裂:
粉碎。
白愁飛這才自半空落了下來。
他連彈五指,其中四指甫發,罩門已給蘇夢枕揭破——要是他還要硬攻,敵人只要照蘇夢枕叱破的穴位出擊,他就必吃大虧,所以他只好急收去了四道指勁,然而剩下的一指,依然有莫大神威,卻為王小石二石所破。
白愁飛落於丈外,狠狠地盯著蘇夢枕和王小石。
王小石喜忭忭地道:“大哥,我又和你聯手了!”
蘇夢枕喟息道:“是的。人生在世,能跟兄弟朋友聯手對敵,已是一種幸福。”
王小石喜滋滋地說:“只要大哥喜歡,小石頭永為你聯手應敵!”
蘇夢枕道:“小石,一生中最重大的戰役,大都得要孤軍作戰的。”
王小石呆了一呆,卻聽雷純說:“你剛才情急所使的,已沒多少所謂‘驚神指’法,而分明是‘萬古長空指’的運功法。”
白愁飛悶哼一聲,“我是取得了‘萬古指訣’,但我沒有殺梅幫主。”
雷純又道:“你背部仍留有爪痕。那是我抓傷的。你做了什麼虧心事,心知肚明。你剛才還說只說不做,那是瞪著眼說瞎話!”
白愁飛狠狠地道:“我做了又怎樣?!你早已是我的人了,我說什麼也是你的入幕之賓,你敢謀殺親夫不成?!’雷純寒起了臉:“你少來不要臉!你在那齷齪巷子裡做的事,我發誓要查分明。那次,狄大堂主因受命於爹,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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