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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愁飛也恍惚了一下,喃喃道:“沒錯,我們是兄弟,但我們也是人。人與人之間相爭互鬥,本就是常事……”
王小石道:“只要放下了刀,何處不能成佛?你若不迫大哥於絕路,本來就天大地大任你走。”
“我是人,只求從心所欲,才不要成佛!天大地大?我最大!”白愁飛哼道,“路是我自己走出來的,不必求你們放行!”
“好志氣!”忽聽一個清脆的語音道:“所以我支援你。”
“你?”
白愁飛望向雷媚,有點意外。
這時雷媚已恢復了女兒裝扮,好美,好清,好嫵媚。
“我跟你一道打出去。”
她說,以堅決的口氣。
“為什麼?”白愁飛以他一貫的懷疑反問她,“跟我一道的路最險,你可有的是坦途!”
“因為我先背叛了‘六分半堂’,刺殺了雷損,‘六分半堂’已不能容我,”她說,帶著風雪淹沒不了清爽的笑容,“而我又背棄了蘇公子,並跟你一道造反……要是他在‘金風細雨樓’重掌大權,你想他會容得了我嗎?”
“——看來除了你,這京城武林裡,是誰都容不了我、容不下我了。”
她向白愁飛嫵媚地說。
一下子,白愁飛又重拾了信心。
重燃了鬥志。
儘管四面都是他的敵人,但他仍有他的戰友:
至少他還有雷媚與“天下第七”!
他負手望天。
王小石還待勸道:“二哥,你收手吧!你去跟大哥認句錯,也許,有一天,咱們還能三人聯手,再創新猶……”
話未說完,白愁飛已深深深深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忽然咄地大喝了一聲,叱道:
“我志在萬世功業,名揚天下,寧鳴而生,不默而死!”
此語一畢,他就發出了攻擊!
稿於一九九三年二月十七日:與龍眼肉、梁何看“棟篤笑”;今日中國出版社以“臺龍”為名翻盜版《驚豔一槍》。十八日:首次看完第一本中文小說“四大名捕震關東”(《追殺》+《亡命》);小豆丁全力猛攻續讀文藝小說;陳三來傳真激勵“無敵”;起居生活全然倒反;吳鹿其來fax長信,可愛。十九日:恢復習武;“文聯”來信追詢出版合作事;生活顛倒,日以作夜;《南洋商報》連載《傷心小箭》擴大版面;“開心果”已全面閱讀入迷;遇遛狗夫妻;琁姑來早飯敘。二十日:重讀三十年前讀過之文藝小說;正文來fax寫小方和國忠;首次早餐於北角街市並放生蟹;關貧賤來信可取;“小鬼頭”與“大吸嘢”大爭執幾暈;大陸某段訪問述及我武俠文字特性;文中俠傳真為“說英雄,誰是英雄”事提意見;稅局來函;接獲宋楚瑜先生來函。
校於一九九三年二月廿一日:溫、魚蛋仔、姑姑、淑儀、梁大鑊、榮仔、麒少同看《大迷信ii》並聽“蘭花草”對我訪問錄音;“無敵小豆子”讀完平生第一部文藝小說。廿二日:北京《武魂》雜誌刊出《悽慘的刀口》;中國友誼出版社印行我新書系列之海報宣傳廣告;《武魂》預告下期刊出我的《緊握刀鋒》;張繕發表《今之俠者溫瑞安》;灕江出版社鬼子約出版“遊俠納蘭”系列;起居生活又大顛倒;怡來詩社交文稿並小談;對師門之流言一一釋然。廿三日:慧慧安一口氣讀完《兇手》;廣西廖潤柏來fax約出書:立忠酒泉來函報平安;腸胃不適。廿四日:恢復健康;大p特p;彈窮糧盡;老三大贈書予阿傻;受邀參加柏寧頓俱樂部。廿五日:羅卜奶一口氣掃完《血手》;張兄上海來電,見《驚豔一槍》;儀能赴臺;唐氏寶牛巨俠來信估中猜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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