論炮灰如何成為團寵[穿書]_13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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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元嘉也知道他說的都對,昨夜傅景鴻已經把所有的危害性跟他講了一遍,如果他對倩碧寬容處理,那麼以後要他的處境會更艱難,想殺他的人會更多,要想震懾住潛在的危險,必須要殺一儆百。
“老師放心,朕……心中有數。”謝元嘉強迫自己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,他不想再讓淳于雅和季少炎再為他擔心,“皇叔說,倩碧如今還在接受審訊,等他把背後主使說出來,自會有他的定論。”
淳于雅安心的點頭,他就是怕元嘉太善良,在這件事上犯糊塗,沒想到這孩子其實也同樣的在成長,知道這事的輕重,不會由著他自己的性子來。
大牢內——
傅景鴻閒坐於一間昏暗沒有窗戶的石室中央的椅子上,四周沒有一束光,只有房間四角點上了幾隻蠟燭,屋內看不清東西,只能從牆上的倒影中隱約看出一些審訊刑具,間或夾雜著幾絲痛楚的低|吟,透著滲人的陰森。
在傅景鴻的對面就是一個木架,上頭只能看到有個被用鐵鏈鎖住的人,披頭散髮渾身是血,卻看不見他的臉。
“想不到,你倒真有幾分骨氣。”傅景鴻在這樣可怖的牢裡還是一樣的悠閒,就好像他這會兒不是在面對一個犯人,而是在景盈宮前廳喝茶,他把玩著手中的一條烏金長鞭,即使是不見光的室內,也能感受到這鞭子的厲害,鞭子身上密佈著細小的鐵鉤,這要打下去,只要一鞭就能讓人皮開肉綻。
倩碧低啞著嗓子笑了幾聲,好像傅景鴻說了什麼好笑的笑話,聲音全沒了曾經在宮裡的時候那般清脆明亮,只一夜的時間就把他變成現在這樣。
“傅景鴻,我還是那句話,我什麼都不會說的。”
“呵。”傅景鴻面上被昏暗的燈光所籠罩,隱隱綽綽看不清,只能看得見他微微揚起的唇角,“你不說,本王大約也能猜得出來,留你到現在,只不過是還想確定到底有沒有別的同夥罷了。”
倩碧顯然不信,他不屑的啐了一口,“你要真知道我的底細,就不會在這同我說廢話了,你平日裡那些個下作手段呢?怎麼不用了?要麼你現在就殺了我,我是說不出什麼來的。”
傅景鴻輕笑一聲,並沒有被他的話激怒,“畢竟是我府裡出來的人,也不算太蠢。”
“本王說能猜得出來,那就是猜得出來,何必騙你?”傅景鴻單手支著下巴看他,“你在這嘴硬不說,難道是想隱藏你是謝元祺的人?”
倩碧冷笑道:“就算我是謝元祺的人,你有證據嗎?”
“證據不要慌,本王自然會拿給你看。”傅景鴻好整以暇的看他,“與其說你是謝元祺的人,倒不如說,你該算是玉壺的人?”
倩碧輕咳了兩聲,“沒有證據的事,我不會認。”
傅景鴻瞭然的點頭,“既然我手頭掌握的所有證據都顯示你是玉壺的人,那本王姑且就當你是玉壺派來的奸細,且問你幾句。”
“御馬場那次的事,是你做的嗎?”
倩碧沉默不答,晴黯皺皺眉,“王爺,這人看起來不大配合,不如屬下再……”
“不必了。”傅景鴻擺手,“他被審了一夜,要招早就招了,用刑太過,沒等他說些什麼人就死了,那就正合他的心意。”
“你也是一心求死,本王偏就要留你幾天。”
“御馬場的奸細晴黯也都審過了,的的確確是玉壺的人。”傅景鴻從椅子上站起來,緩步走到倩碧身邊,用烏金鞭的手柄抬起倩碧的下巴,看著他臉上的刀刀血痕,看不出原來秀氣的模樣,輕聲道:“那時雖沒查出你的影子,但也還是留了幾分疑惑在我心中。”
“只不過那時我尚且沒有留意到你,但是皇上幾次遇刺,你都恰好在場,本王就算再怎麼愚鈍,也該發現了。”
倩碧咬緊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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