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章 人的兩面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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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，你的頭髮真的都變黑回去了，以後還會不會又變白呢？”

“小霞，哥哥問你哈，你是更喜歡哥哥有黑色的頭髮，還是更喜歡哥哥有白色的頭髮呢？”

“嗯......”小霞抓著腦袋努力思考，最後，她說道，“黑色。”

“為什麼？”

“因為小霞也是黑色的頭髮呀。你是我的哥哥，當然要和我有一樣顏色的頭髮。哥哥又不是外國人，也不是老爺爺，頭髮還是黑色的更好。不過，不管哥哥的頭髮是黑色的，還是白色的，都是小霞最喜歡的哥哥就是了。”

雲景摸了摸妹妹的腦袋，心情略微好了一點。

“哥哥，今天學校的畫圖課，老師讓我們畫一個最喜歡的人。我的同桌小薇，她畫的是他的媽媽，你猜我畫的是誰？”

“是誰？”

“我畫的是哥哥哦。”

“為什麼不是爸爸媽媽呢？”

“因為一直陪在我身邊的是哥哥呀。”小霞笑著說道，眼睛裡面沒有露出一絲的悲傷，滿眼都是她對哥哥的喜愛。

雲景一愣，眼睛漸漸溼潤了起來。

“哥哥，今天玩了一天，我好睏。”

“困的話就早點睡覺吧。”

“哥哥，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對楊攀哥哥，還是小楠姐姐那麼兇，他們都對小霞很好的。”

“嗯嗯，哥哥知道了。”

無憂無慮的小孩子，困了就睡，沒有任何煩惱，很快就進入了夢鄉。也由此可見，雲景作為哥哥，對於妹妹的愛護程度，是絕對合格的。

在小霞睡過去之後，雲景走出了妹妹的房間，他原本也想回房間睡覺，奈何習慣了深夜出門的他，現在的精神格外的好。

雲景心知，即便上床躺著，他也無法安然入睡。沒奈何，在客廳呆坐了一段時間之後，他又換上了夜間行動的服飾，悄悄地走了出去。

今晚，在雍禾區夜遊的惡鬼，再次出動了。

只是這隻惡鬼，是顯而易見的虛弱。

如果昨晚甫侯說他的本源之力若有若無，那麼現在的他，大概是看不到絲毫的本源之力，從他身上流出吧。

現在的衛雲景，和普通人別無二致，即便學得不少格鬥技巧，擁有不少戰鬥經驗，單挑普通人還行，若是面對幾個人的圍攻，也是雙拳難敵四手。

幸好，現在的雍禾區不像以前那麼亂了。

走在街上的雲景，時常遇到他人的挑釁，或是言語侮辱，或是故意撞上來。他們在試探著雲景的底線。若是之前的雲景，早就惡狠狠地瞪了過去，對面也能立時噤若寒蟬。現在的他，只能遠遠躲開。

“哈哈哈，臭小鬼就回家喝奶去吧，晚上不是你能出來的時間。”

“給我老實點，不要惹事。”

巡邏隊的兩名警員，趾高氣揚地走了過來，大家“切”了一聲，各自散開去了。

“喂，你是禾世中學的學生嗎？”巡邏隊的人攔住了衛雲景。

“是。”

“那你應該知道最近你們學校失蹤了不少人，勸你晚上不要在外面走動，乖乖待在家裡就好了。”

“生活所迫。”雲景試探的說道。

“哼！我就知道，現在你們這樣的小鬼到處都是，年紀輕輕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，告訴你，千萬不要落在我的手上，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。”

巡邏隊的人威脅了雲景一番之後，便前往其它街道巡邏去了。

雲景呸了一聲，繼續他漫無目的的遊蕩。一個晚上，雲景見過喝得爛醉如泥的醉鬼，見過進行錢色交易的男女，見過攔路打劫的惡徒，這些事情都與他無甚關係，他都是悄無聲息地經過，像一個透明人一般，遊蕩在夜裡，又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