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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君的僕從叫小蠻的,突然啊呀一聲,一屁股嚇坐在地上,手裡拿著個巫蠱小人。

德君一個箭步上前,捏著巫蠱小人,厲聲道:“王伴!這是什麼?”

喬貴君氣定神閒,湊上前瞧了,冷笑一聲:“這上頭寫的四月初八生辰,宋廉……王伴,你這是在咒容持正?”

容持正軟軟退了半步,欲語淚先流。

凝噎片刻,他撫著小腹跪在喬貴君腳下,說道:“求貴君為宋廉主持公道!”

王伴驚恐道:“不!不是……不是我!”

他踹在自己的小僕身上,撒潑道:“不是讓你燒了……”

賀玉默默嘆息,與一直冷眼看戲的馮素交換了眼神。

兩個人都無震驚,只是眼中,盡是疲憊。

今日,德君和容持正都是有備而來。

王伴的那個小僕,不知又充當了誰的眼線,埋伏在王伴身邊,就等著抓住這種機會,給王伴致命一擊。

皇帝早朝過後就來了,因王伴搗弄巫蠱之術,為了保全皇家顏面,皇帝沒有大張旗鼓的罰,只是降王伴為宮侍,加二十大板,禁足三個月,罰抄經百卷。

而賀玉作為一宮主位,教下無方,罰俸三個月,禁足一個月。

然當日申時還未過,英華宮傳來訊息,容持正小產,孩子沒了。

皇帝震怒,子期連夜就到了汀芳宮,放下了三尺白綾,一壺鴆酒。

王伴哭鬧了好一會兒,後來聽他嗚咽著喊了母親,父親,之後沒了聲響。

賀玉把雪霽他們趕回內殿,自己扶著門,望著王伴的住處,神色悽傷。

“罪不至此……罪不至此。”

王伴今年,也才十七。

就這樣亡在了深宮。

子期出來後,見他在,特地來囑咐了。

“天亮後再報喪。”

賀玉紅著眼眶,忍著哭意,問道:“王宮侍,沒了嗎?”

子期只是行了個禮,轉頭走了。

天亮後,汀芳宮報了喪:王宮侍禁足期間,暴病而亡。以司侍的規格下葬。

從今往後,朝露再沒罵過人。

他似乎懂了,無論貴賤,人命在這深宮裡,說沒就沒,最是無常。

賀玉每餐減了許多,心情鬱郁。

禁足十日後,說是容持正求了請,馬上就要中秋了,皇上才解了賀玉的禁。

賀玉解禁後,馮素第一個來看。

這回,馮素對容持正“刮目相看”。

“他是個聰明的,也能狠下心,有手段。”馮素說,“怕不是他那胎,本就保不住吧。”

末了,又道:“要是再大膽些,這胎到底有沒有,還另說呢。”

馮素看著賀玉消瘦的臉龐,嘆氣道:“也是連累了你。”

“是我的錯。”賀玉放下書,蹙眉道,“我當初若能放下身段,肯教王司侍讀書靜心,提點他逾矩之處,他也不至於……”

“都過去了。”馮素拍了拍他的手,“唉……以後,還不知如何精彩呢。”

德君,容持正,喬貴君,哪一個都不是省心的主。

“我反正是不指望了,有個孩子在身邊,日子倒也不難捱。”馮素苦笑,忽而又想到賀玉連一女半兒都無,忙道,“你瞧我,失語了。”

賀玉搖搖頭。

馮素鬆了口氣,道:“他們要都有你這麼好的性子,我也不天天提心吊膽,睡不好覺了。有時想想,還好自己生的是個皇子,若是個皇女,指不定早就被算計了。我自己倒不怕,可若連累了家中的母親和姐姐……”

馮素哽咽了。

賀玉忽然說了句:“我只是覺得,大家都是可憐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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