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擱下手中茶盞,輕蔑開口。
“行不行啊?”
……
門外雨下大了。
陸曈從屋裡出來,拿起牆角雨傘。
杜長卿見狀,懶洋洋對她揮了揮手,“早去早回。”目光又瞥見陸曈身後的銀箏,神色一僵,趕緊低頭撥打算盤,避開了對方的眼神。
鬱郁十幾日後,傷情的杜長卿重新回到醫館,看上去若無其事,每日依舊照常罵人,但總會在某個時候不由自主流露出一絲哀怨。
像是真的很傷心。
相比之下,銀箏倒是坦然大方得多。
銀箏送陸曈出了門,瞧見陸曈又如平日般簪上那隻木槿花簪,“咦”了一聲,奇道:“這幾日怎麼不見姑娘戴那隻梳篦了?”
木插梳雖然不夠華麗,但戴在陸曈髮間也添清麗,不過似乎有些日子不見了,陸曈的妝奩裡也沒瞧見。
陸曈道:“壞了,已經丟了。”
“啊?”銀箏惋惜,“真可惜,還怪好看的。”
陸曈似乎沒聽見她的話,低頭上了門口等著的馬車,“我走了。”
……
陸曈到太師府的時候,戚玉臺正與戚清派來的人說起天章臺祭典一事。
宮中祭典百官儀衛在場,前些日子戚玉臺癲疾流言又鬧得沸沸揚揚,此次祭典,他需出現人前,力破謠言。
太師府對此很看重。
管家正對戚玉臺說明祭典當日的儀服和流程,戚玉臺不耐煩將對方手中文帖拍開:“又不是第一次去,有什麼好準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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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家還想再勸幾句,一抬眼,見陸曈隨婢女走到門口,於是退後一步,朝陸曈行禮:“陸醫官。”
陸曈頷首,將醫箱放到桌上,示意戚玉臺坐下為他行脈。
待行脈結束,老管家問:“陸醫官,少爺近來如何?”
“脈象穩定,無不適跡象。”
老管家這才放下心來。
“行了行了,你快出去吧。”戚玉臺急躁道,“文帖我會看。”
老管家又看了一眼陸曈,溫言退下了。
待管家一走,戚玉臺便迫不及待朝陸曈伸手。
陸曈頓了頓:“先施針吧,戚公子。”
金針扎進皮肉,癢癢的疼,心底的酥癢卻得到徹底紓解。戚玉臺以袖掩鼻,藏在闊袖中的鼻翼翕動,將一壺熱茶灌入喉間,發出舒服的一聲喟嘆。
痛快。
實在太痛快了。
每日施針,是他最為盼望的時刻。
陸曈製作的替代寒食散的藥散,極大滿足了他的藥癮,使他不至於憋在府裡發狂。他對這東西如痴如醉,難以自拔,成為如今太師府裡唯一的慰藉。
何況這藥散並不似寒食散藥力強勁,不至於服食後衝動失態,因此半月以後,並未被任何人瞧出不對,甚至是太師府另請來的醫官。
這也是唯一缺點。
藥力微弱,意味著不夠過癮,彷彿隔靴搔癢,亦或是每到關鍵就戛然而止,令人意猶未盡。
戚玉臺舔了舔包著藥散的油紙,將最後一星粉末舔舐乾淨,不滿地開口:“陸曈,你不能多給我加點藥散,每次這麼一丁點,當我叫花子打發?”
陸曈收起金針:“戚公子,此藥散過量則有毒,眼下是對你身子最好的服量。”
戚玉臺冷笑: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陸曈每日都來給他施針,但並非每日都會給他帶藥散。
有時她覺得屋中護衛婢女盯得緊,亦或是覺得他脈象出現變化,那一日便沒有藥散。
她很謹慎,是以這麼長日子無人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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