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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前世那般。
站在一旁捏蜜餞的女人指尖一動,一顆蜜餞砸在準備對他動手動腳的嶽聳手上。
今生哪怕變動再多,今天遇見嶽聳糾纏的這一出,竟莫名的和以前重合了。
許牧心裡一喜,臉上的寒冰瞬間被暖陽融化,滿滿的春意,轉身喚道:“陸楓。”
陸楓站在許牧身後不遠處,手裡惦著幾顆尖銳的石子,斜靠在假山上,嘴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,眼睛瞥著嶽聳。
嶽聳右手手腕被石子尖銳的角刺出血痕,一時間疼的咬緊牙關。左手端著右手,嶽聳眼神陰冷的看向陸楓。
許牧跑到陸楓身旁,問她,“你剛才去哪兒了?”
陸楓隨手將掌中的石子扔掉,無視嶽聳的目光,低頭對許牧說道:“我就低個頭的時間,你就跑沒影了。”
她聽見許牧的聲音追過來,剛好看到嶽聳那張惹人厭的臉,不由得低頭撿了幾顆石子,沒成想真的用到了。
嶽聳這人,果真和前世一個德行。這人是五皇女夫郎家的妹妹,她記得前世嶽聳託關係,在兵部謀了個職位。
自己出徵,帶的兵中不乏兵部點的人。也許自己出事,跟她脫不了關係。
不管是不是嶽聳,總之她也不是個好東西,先收拾了再說。
陸楓心裡算盤打著啪啪響,臉上卻不顯。隨手掏出巾帕,擦了擦許牧還沒被嶽聳碰到的臉蛋。
嘴上沒說一個字,卻用行動表示了對嶽聳的厭惡,彷彿她是什麼髒東西一般。
嶽聳咬了咬牙,一甩袖子轉身離開。現在身在東宮,對上的人又是陸楓,跟她撕破臉鬧起來,自己得不到什麼便宜。
走之前嶽聳回頭看了眼許牧,見他的身影被陸楓遮的一乾二淨,頓時心裡起了陰毒的計謀。
這人她看中了,想方設法的也要嚐到滋味。至於陸楓,今日所受到的無形羞辱,他日,定要她還回來!
等嶽聳走了之後,陸楓才後退一步,將遮在自己身影下的許牧露了出來,左右打量著他的臉,露出苦惱之色,“我都想把你藏起來不被別人看到。”
蜜餞長得太誘人,又散發著香甜的味道,總惹來想嚐嚐的蒼蠅。
許牧見陸楓在為自己被嶽聳調.戲的事而不高興,頓時笑了,試探性的說道:“那我下回出門,往臉上抹些灰?”
陸楓見許嬉皮笑臉的開玩笑,頗為無奈的睨了他一眼。隨後目光幽幽瞥向嶽聳離開的方向,嘴角噙著一抹冷笑,說道:“長得好看又不是你的錯,但她心思不正想要動手動腳,就是她的品行有問題了。”
比如幾年前禮部侍郎家張襯拓,見許牧長得好看起了賊心,甚至還因此找人揍了徐漁,結果呢,還不是被她提早出手,弄出了京城,到如今都沒能回來。
陸楓這人,如果覺得有威脅,定然不會把這個威脅養大,而是趁著它還沒成型,就將其摁死在萌芽的時候。
前世實屬大意,讓自己的親衛軍中被人鑽了空擋,才丟了性命。而既然能夠記起上輩子的事,那就要好好利用這個優勢,趁敵人還沒動手的時候,就提早的防備起來。
陸楓藉著寬大的袖袍,明目張膽的拉著許牧四處走動。兩人並肩而行,不仔細看,還真發現不了兩人袖子下十指相扣的手指。
孫窯拉著徐漁趴在池子旁餵魚,餘光瞥著池子對面的安清樂,出聲攛掇徐漁,笑著揶揄她,“小魚兒,你的魚餌就在對面,你怎麼還不游過去?”
徐漁撩起眼皮看了一眼,安清樂的確站在對面,不過正在和安尚書說話,她仰頭嘆息,“魚餌太大,我怕自己被他吞了……”
徐漁說完低頭,憤憤的捏了把魚餌撒在池子裡,一池錦鯉頓時爭相搶奪。她陰測測的想,撐死你們這群能吃著魚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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