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玲看著這張明豔的臉,覺得很荒謬,明明以前面黃肌瘦懦弱膽怯,現在居然真敢說這麼衝的話。
可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對待她,沒有人再替自己撐腰了,她也不是寄人籬下的醜小鴨。
她深吸了兩口氣,像是要吞下所有的不甘心。
然後偏頭,“反正都這樣了,我哥……算了,沒意思,你想做什麼就做吧。”
白梨不懂她為什麼那麼恐懼,但不可置否的點頭,“好,那你等著。”
……
這話就是單純在恐嚇蘇玲。
白梨挺希望蘇玲活在不安之中,哪怕只有一段時間,她沒有忘記過去的仇恨,但也不可能捨去現在美好的生活去和她不死不休,最多找找她的小麻煩。
她不是未成年人了。
還是個律師,知道法律不允許秋後算賬,以及一報還一報。
老天降下的懲罰,是蘇玲的孩子,教的不太行,跟她曾經一樣的混賬,可惜蘇玲並沒有蘇暢金曾經的本事,也沒有為兒子承擔後果的能力。
未來禍事還多。
這是蘇玲給自己留下的懲罰。
是人為影響下,劣質基因的力量。
白梨忽然覺得釋懷了些,不是因為蘇玲過得不好,是因為她如今過得很好。
……
天空下了一場灰濛濛的雨。
白梨回家,就見方野坐在大廳等著她,手邊放著幾個合同,看見她來,就站起身朝她走來。
“累不累?”
白梨搖了搖頭,跳進了他的懷裡,很輕鬆的被託舉起來,雷厲風行的律師,趴在他的肩頭淺笑,“我今天碰到了蘇玲,就是我曾經的繼妹。”
方野眸中有眸中情緒流動,手指顫了顫,溫柔笑著,“嗯?發生了什麼?”
白梨嗅到了一絲不尋常,捧著他的脊背,開始使詐,“她跟我說了很多,說你曾經在背後做了很多事,但不告訴我。”
方野頓了頓,輕笑了一下,“騙子。”
白梨反駁,掙扎著與他對視,“你就說是不是?我告訴你,不要妄想欺騙一個律師,欺騙律師沒有好下場,你老實交代,比如蘇銘的事情。”
她沒聽錯的話,蘇玲說了她哥。
方野沒選擇欺騙她,而是把她抱到沙發上,為她泡了一杯安神茶,然後淡淡開口,“是,我老實交代。”
他從不屑於撒謊。
也不屑於洗白自己。
說了這些年蘇銘困於無人區的事情,屢次想翻身,奈何本事不夠,反而做了太多錯事,不用人限制也回不來,逃不脫。
半晌,方野抬眸,難得有些許緊張,“你怪我麼。”
白梨搖了搖頭,“你看我像那麼不識好歹的人麼?”
她沒有為傷害過自己的人感到同情的習慣。
何況方野從沒限制過蘇銘離開無人區。
人的路不止一條,卻會被越走越窄。
白梨想起這句話,莫名覺得感慨,就好像她也曾將路走窄。
……
趁著國慶長假來襲。
白梨跟方野回了一趟陵江。
坐在曾經的小酒屋裡,城子哥等人全來了,屋內的裝修還是保持著原樣沒動,只是門口的木臺階被風雨侵蝕的嚴重。
遊客還是那樣絡繹不絕。
酒意正濃時。
小白哥抱著吉他上臺唱了幾首歌。
唱來唱去還是那首海龜先生的——男孩別哭。
“靜靜的聽,有個聲音在說愛你。”
“去尋找另一個生命,他會帶上你走。”
“閉上眼,跟隨他,跟隨他,就像跟著希望。”
周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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