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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二鬧地求她留下?還是後來畢業了,沒能乾脆出國去投奔她?或是去年葉文琴再度邀請她出國去工作的時候,她就應該果斷答應?
可她也有立足的小小事業,有微不足道的敏感心思,有懂事過了頭,不願成為葉文琴累贅的考量啊?
這些能稱為錯嗎?
至於葉文琴,她更加沒有錯。
她是被辜負的,被世俗流言所戕害的,也是被自尊心所捆綁的受害者。她有擺脫這一切,去追逐世俗幸福的權利。
她們兩個人,誰都沒有錯。
倘若萬事只論對錯,那就太好辦了。
沈漁扭過身去,拿起茶几上的手機。
嘗試著給葉文琴發了一條訊息,結果顯示自己已經被她拉黑。撥電話也是如此。
彷彿,要叫她看見這就是後果:別有僥倖心理,也別想什麼說服不說服了,自己做的選擇自己挨著吧。
大概最親近的人,才有這樣傷人直奔重點一針見血的本事吧。
沈漁還是結結實實的,心裡沉了一下。
陸明潼繳了她的手機,置於一旁,“先別管了,等秦叔叔回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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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正松在一天之後落地,直奔著葉文琴住宿的酒店而去。
她開門時穿著酒店的白色睡袍,太陽穴上貼著片狀的膏藥,顯是頭痛又犯了。
她一邊請他進屋,一邊先行地堵了他的言路:“你要是來替那丫頭當說客的,那就省省心思。”
秦正松笑說:“我要是幫她說話,你也會跟我絕交?”
“你大可以試一試。”
秦正松舟車勞頓,疲倦得很,放了行李先去去洗漱換衣服。
傍晚的天色,落地窗裡瞧見西面天空暮雲靉靆,玫瑰色煙霞,投影在高樓的玻璃外牆之上。
秦正松說:“要不出去散個步吧,你看這天色多好。”
“沒心情,要去你自己去。”
“你就是在屋裡悶一天,才把自己悶得頭疼。”秦正松翻她的行李箱,徑自地替她挑好了一條黑色連衣裙,催她趕緊換上。
葉文琴看一眼,接過來裹了裹,嫌棄地扔在一邊,“我怎麼不記得自己帶了這條裙子,你又偷偷塞進來的?”
他倆第一次出去約會時,葉文琴就穿的這條黑色連衣裙。
秦正松笑一笑,也不勉強,最後問她:“真不出去看看?再過一會兒,太陽就要落山了。”
他總能把尋常的事,描述得一旦錯過就是遺憾。
葉文琴嘆聲氣,“行吧,走吧。”
第47章 既做我的眼淚(08)
傍晚的風帶一股煙塵的溼意。
河堤上來往散步、遛狗的人, 草地上歇了三三兩兩看夕陽的家庭。
葉文琴呼吸過一些新鮮空氣,頭痛症狀稍稍減輕。
兩人停在橫跨河面的橋上, 往下看, 金紅的餘暉都揉碎在河水裡。
秦正松一隻手抄在褲子口袋裡,側身看著葉文琴, “你總說討厭南城, 我倒覺得南城是很美的一座城市。”
葉文琴知道他是為“策反”來的,很有警戒心地不吃他文藝腔,“你們這種人, 都覺得生活在別處。真讓你住在這兒,你的鼻炎先遭不住四月份的梧桐絮。”
他們這種中老年人, 考慮問題的角度, 實際上務實得很。
秦正松笑了。
有人牽了兩隻小狗過橋, 一隻泰迪一隻柯基,泰迪跑在最前, 湊到葉文琴腳邊一陣猛嗅。主人趕緊拽一拽狗繩, 為它的失禮道歉。
葉文琴笑一笑說沒事。
轉頭, 卻見秦正松正注視自己, 便問:“你看我做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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