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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漁繼續翻著行李箱,拿出化妝包,一件一件歸置的時候,想起手裡頭拿的這支armani的口紅是陳薊州送的。
她丟手往垃圾桶裡一扔,無由煩躁,不想繼續收了,轉身對陸明潼說:“我想喝酒。”不容他置喙的語氣。
他們去的那家酒吧,在沈漁讀本科時就開著了。
離大學城很近,離清水街也不遠。去那兒消費的,多半都是年輕人。老闆是個實在人,不整些虛頭巴腦的東西,不設最低消費,不弄什麼滿兩千送一千的活動。反正,喝多少,給多少。
他們到時只有吧檯位了。
兩人挨坐著,老闆遞來酒單,沈漁不接,直接點了幾支常溫的常陸野貓頭鷹的拉格啤酒。
陸明潼心裡嘲笑她,都生理期喝酒了,還管冰不冰,也不嫌多此一舉。
老闆往她面上掃一眼,笑說:“好久沒來了哈。”
沈漁愣了下,坐直身體,“您是真記得我,還是這就是招待顧客的話術?”
老闆是個中年男人,一把絡腮鬍也遮不住的和善,“第一回喝這款啤酒,覺得logo上貓頭鷹怪可愛,非讓我把酒瓶子送給你,是你吧?”
沈漁笑說:“大部分女生都會覺著這貓頭鷹可愛。”
老闆笑說:“你這麼說,我就沒辦法了。”轉身把酒拿來,拿起子開瓶的時候,又打量陸明潼一眼,說:“你倆在一起啦?”
這下沈漁是真確定老闆還記得她了。有一回陸明潼跟她告白,就是在這酒吧裡。
之所以說“有一回”,是因為過去的陸明潼,就是個行走的告白機器,有事要說,沒事也要說,聽得她耳朵起繭。
陸明潼接過老闆遞來的啤酒,也接他的話,“沒有,還在努力中。”
沈漁瞪他,他直直地回視,一臉的“有何不可”。
沈漁喝著酒,聽會兒樂隊唱歌,雖然興致不高,但離悲痛欲絕也還差得遠。
可能,下午在電話裡,她已經哭痛快了吧。
陸明潼覺得她這一點還是值得稱道的,他不記得她這是第幾次失戀了,但為失戀買醉,一次也沒有過。
她一旦看清這個人不值得,立馬抽離絕不拖泥帶水。
那精釀啤酒度數不高,喝多卻也漸有醺醉之感,況且沈漁的酒量一向差得很。
陸明潼攔一下她手裡的酒杯,湊攏問:“還喝嗎?要不去吃點東西?”
沈漁既不搖頭也不點頭,人有點怔忡地望著臺上,忽然說:“陳薊州出軌了。”
陸明潼目光一沉。
“當初在一起的時候,我就對他說,倘若以後沒感情了,先和我清清楚楚分開再另謀出路。他是知道我最厭惡什麼的。”
陸明潼看著她,到底沒說,在他這兒,出不出軌,陳薊州都是爛人一個。
沈漁自嘲笑了聲,“你說得對,我看男人的眼光確實很有問題。”
陸明潼不應,撈起酒杯,冰塊撞著杯壁,喝入口中,是冷而澀的滋味。
瞧一眼沈漁,一時間覺得一股焦躁無從排遣,便撂了酒杯,順從本意,驀地伸手,摟住她的腰,用力往自己跟前一攬。
沈漁差一點給拖下高腳凳,急忙伸手撐住了,而陸明潼已經湊攏來,一張臉近在咫尺,眉宇間是沉鬱之色。
“煩請你以後,給我挑對手也挑個有競爭力的。成天跟些歪瓜爛棗浪費青春,你是覺得你自己配不上更好的嗎?”
他帶著酒味的呼吸就落在她鼻息間,讓她一時間不敢喘氣,伸出手去,要去推他。他卻順勢地將她手指一捏。
眼裡有些不耐,彷彿叫她別鬧了。
吃定她的神色。
沈漁駭得立即抽手,她覺得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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