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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昏暗裡,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,悖逆感叫她毛骨悚然,結果反而加倍地放大了五感。
她驚慌極了,伸手去扳堆疊毛衣下的他的腦袋,懇求的語氣,“陸明潼……”
陸明潼頓了頓,抬起眼來,看她。
她被他眼裡的沉冷驚駭到,甚至懷疑,他方才的投入,不過是單純洩憤,或是,為了羞辱她?
沈漁在這樣的猜想裡無地自容的時候,陸明潼忽然出聲,回應了她此前的指控:“我是有病,不然怎麼求了人情幫你解圍,卻不找你邀功,白白成全你跟齊竟寧。”
她一愣,“你求了誰?”
陸明潼不答,低頭再去吻她,自眼角開始,密而急切的。
她用盡力氣去推,去閃躲,“陸明潼!你非要讓我們走到退無可退的境地嗎?”
“我原本就沒打算退。”陸明潼輕易箍牢她的手腕,目光冷峻地看著她,“決定權在你。只要你說不喜歡我,我馬上走,這輩子再也不來找你。”
沈漁咬緊牙關。
“說啊!”
她不吭聲,只是睜圓雙目,眼神彷彿恨極他。
陸明潼笑了一聲,“你看,你分明很喜歡。”他低伏下頭,牙齒齧合,片刻,又抬眼去看她,眼裡滿是惡劣的笑意,“喜歡我這樣,是不是?”
沈漁偏過頭去,拿手臂擋住了臉。
瘋了。
都瘋了。
森嚴的抵抗被摧毀一角以後,她輕易地被他點燃,後面推搪的力道那麼微不足道。
陸明潼拉她的雙臂,繞過自己肩頭,他拿帶著冷汗的手掌,分寸度量。那陌生觸覺,從影像上的紙上談兵,落實到現在具象的一切,叫他從腳底生出一陣顫慄。
他望定她的眼睛,探索著,最後,以手指去牽引她。
她難捱地呼吸了一聲。
陸明潼得到暗示般蜷縮一下指節,她即刻咬緊下唇別過臉去,僅叫他看見,她眼角那一粒痣。
他徹底的不清醒了,吻她溼潤的眼角,哄她:“姐姐,你轉過來看看我。”
從來沒有哪一刻,像現在這樣期近那個陽光灼烈的夢,他想看一看,她此刻顫抖的睫毛上是否也有金粉灑落。
她的回應是沒有氣力的一掌拍在他額頭上,實在說不出叫他“閉嘴”的話,因為張口只有一節一節的氣聲。
就這麼被激發了征服欲,以她的反應為準則,無師自通地掌握了規律和節奏。
他想看她失控。
最終,她在喘不上氣的最後,以沒能忍住的一聲低呼,成全了他的心願。
抽離溼濘的手指,陸明潼剋制著自己,躺下去抱她。
然而,沈漁猛地轉過身去,臉埋進枕頭裡,放聲大哭。
陸明潼一驚,瞬間從神魂顛倒裡清醒過來。
趕緊扳她肩頭,“怎麼了?”
她始終不肯轉過來,他沒辦法,只好伸手將她抱起來,朝向自己。
沈漁拿手背蓋住了臉,一邊抽泣,一邊問他:“你求了誰幫忙?”
陸明潼最怕她的眼淚,不管什麼時候,總能叫他一秒投降,“我舅舅。”
沈漁睜大眼睛,“……就為了我?”
他不出聲。
沈漁哭聲更甚。
實在沒有體驗過現在這樣五內俱焚的心境。
“許萼華再怎麼罪大惡極的一個人,你是她兒子,你得護著她。你記得陸家的態度,這輩子絕對不可能服軟。你是不是,這麼對我說過?”
陸明潼還是不出聲。
“你不該變成這樣。”她如陷迷霧的惶惶無定,承他的好,但不想讓他這樣卑微,雖然她自己就是使她委曲求全的元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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