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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長公主和桓肅本就是精於權衡算計之人,放棄雒陽的一切跟隨沈氏擁立廣陵王,與東平王反目,這樣的事於他們而言並不划算,故而他們寧可留在雒陽也不會跟著沈延走。且大長公主一向知道秦王的野心,她既然與秦王搭上了線,就算只是權宜之計,也會為了取信於秦王而放棄支援別人爭位。
東平王雖也向秦王示好,但未必知道大長公主與秦王勾結,八成以為大長公主留下來是為了支援他,故而對桓氏自然也會寬容以待。
第二日,謝浚依言入宮去了,我則在秦王的後院裡找了一處潛行方便的角落,翻牆出去。
東平王雖然面上與秦王相善,但並不意味著這王府的出入之處無人監視。為了保險起見,我最終仍決定像個賊人一樣。
□□後面是一處小巷,我看著四周無人,落地,收了繩索,往街上走去。
桓瓖的去處,並不難找。
我首先便去了桓瓖的父親昌邑侯桓鑑府上。
桓瓖這樣的紈絝,自不會像公子那樣樂於吃苦,無事便偷跑回家裡去住乃是常態。
至於他在不在家,這不難知道。
他雖然喜新厭舊,衣飾用物浪費起來神人共憤,但對於坐騎卻是專一。他有一匹寶馬,叫墨麟,是真正的大宛汗血寶馬,當年他得到的時候,比公子得到青雲驄還要興奮,幾乎晚上也要跟這馬睡在一起,在兩府的僕婢之間傳為笑談。後來他入朝當殿中中郎,因得武職須騎馬,墨麟便成了他固定的坐騎,他每日騎著去宮裡,樂此不疲。
就在前番我跟著公子來雒陽的時候,我還問過青玄,桓瓖如今是不是還這樣。
青玄說,仍然是這樣,而且桓瓖對這匹馬寶貝得很,大概這輩子也不會換了。
我對昌邑侯府甚為了解,知道墨麟馬廄的位置。桓瓖從來不捨得讓它與別的馬匹一道混住,不但給它單獨找個院子,還有專門的僕人日夜伺候。
公子曾嘲笑他,說幸好墨麟是匹公馬,若是母馬,桓瓖這是圖著哪天把它養成精了,變成美女來給他報恩。
桓瓖笑笑,說那樣也好,那馬精定然生得國色天香等他和馬精生下孩子,他就不必總被父親逼著成親了。
他說這話時,那想入非非又毫無廉恥的模樣,我至今記得。
昌邑侯府比□□還大,我仍舊是尋了個僻靜的地方,翻牆進去。
我選的這個地方乃是有所考究,它出了不容易被人發現之外,還離墨麟的院子不遠。更為難得的是,這裡有一條花木繁密的小道,這般時節,葉子還未落盡,遇得萬一之事,仍然可以躲避。
待得落地之後,我摸過去。如我所願,一切與三年前無甚變化,可依計行事。
這院子除了桓瓖和伺候墨麟的僕人,不會有什麼人來。我輕手輕腳,悄無聲息地接近。接下來,我只消到院子裡看一眼墨麟在不在,便能斷定桓瓖在不在。如果不在,我便只好相機行事,或去北軍大營撞運氣,或在這侯府附近守株待兔。
可正當我要走到院門前的時候,忽然,我聽到一個聲音從裡面傳出來。
“……近日天寒,夜裡莫忘了將地龍暖上。”桓瓖道。
“小人知道了,公子放心。”
我不禁哂了哂。
這桓瓖,當真把他的馬照顧得似閨秀一般,寶貝如此。
“公子今日也不用墨麟麼?”只聽那僕人又問。
“不用。”桓瓖道,“你稍後帶它到園中遛一遛,莫教它悶壞了。”
僕人的聲音帶著笑:“公子好幾日不曾騎它了,我看它甚是不高興。”
“無事,你好生照料便是。”桓瓖道。
我聽著這話,心裡不禁納罕。
從前桓瓖要去遛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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