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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,乃是我助殿下登基。殿下一言九鼎,立誓畫押,不可反悔。”
秦王淡笑,不置可否,懶洋洋地靠回憑几上,拿起那本閒書繼續翻起來。
兵營與居庸城相聚不遠,只有十里。
它佔地甚大,從馬車下來之後,我極目張望,只覺入目皆是齊整的營房,似望不到邊。
而正前方,是秦王的官邸。
此處大約才能真正稱之為□□,比居庸城裡的□□有氣勢多了,屋簷遠近重疊,府前旗幟招展,威風凜凜。
這整個兵營,竟似另建了一城,令人咋舌。
秦王車駕來到,幾人從府中出來,為首一人,正是謝浚,身後跟著裴煥。
看到我,謝浚並無訝色。
向秦王見過禮之後,他微笑地看著我:“霓生,三年不見,別來無恙。”
我看他一眼,淡淡道:“我無恙,多謝長史。”
不待這邊多言,秦王向謝浚問起了營中的事務,謝浚和幾位幕僚一一回答。眾人一邊說著話,一邊往帳中走去,我無所事事,亦跟隨秦王入內。
待得坐下之後,秦王與眾人商議慕容顯之事。
這倒是我關心的。我站在一旁,不禁豎起耳朵。
裴煥向秦王稟報,說今晨剛傳來戰報,慕容顯和駐守河套的秦王部將李翊左右夾擊,將槐度部首領槐度真殺死在了陰山外。
秦王聞言,令從人取來地圖,在案上攤開。
“拓跋彥何在?”他問。
“拓跋彥甚是狡猾,逃往大漠中去了。”裴煥道,“槐度部與慕容部一向有所交往,部眾見槐度真殞命,亦大多投向了慕容部。不過雖是如此,於拓跋彥而言損失不大。他如今仍站著漠南北部和漠北,慕容顯亦傳書來請殿下增兵,助其一舉將南北收復。”
秦王卻道:“告知李翊,回師河套。慕容顯既已得了槐度部舊眾,漠南已無妨。”
我聽著,心中瞭然。
慕容顯想讓秦王助他拿回漠北,這著實有些異想天開。其一,秦王僅僅答應幫助慕容顯奪回漠南,如今一戰告破,自然算是守了約;其二,秦王如果幫助慕容顯拿到漠北,那麼秦王將來要面對的,就是一個南北一統的鮮卑。他不會蠢到給自己找個後患。
秦王之所以幫助慕容顯,除了避免慕容部無處可去侵擾河西,更重要的,乃是不讓鮮卑的某一家獨大。支援慕容部對抗拓跋部,讓兩家長長久久地內耗下去,無暇無力來中原滋事,才是上佳之策。
對於秦王的意圖,眾人顯然瞭然於心。裴煥應下,全無異議。
眾人有商討了一些營中的日常之事,秦王起身,到營中去巡視。
“雲霓生,”出門的時候,他頭也不回,“跟上。”
我心裡翻個白眼。
明明是他請我來輔佐,可他對我說話的神態,全然不比對僕婢客氣多少。
我騎馬跟隨在秦王身後的時候,心底有些後悔。那契書上應該再多寫兩行,把“侍奉雲霓生如閨秀”之類的禮遇寫進去……
“涼州如何,聽聞已下雪了。”身邊傳來謝浚的聲音,我轉頭看去,只見他不知何時走到了我的身邊。
“正是。”我說。
“元初近來如何?”謝浚道,“我許久未見他,此番回到雒陽,他卻已經去了涼州。”
我看他一眼,不由地冷笑。
“元初如何,謝長史當知曉才是。”我說,“秦王不久前才令慕容顯圍攻武威,莫非謝長史不曾聽說?”
謝浚面上有些歉然之色。
“我確不曾聽說。”他說,“我一直在遼東,替殿下處置事務。若我在,定會極力勸阻。”
我不為所動:“是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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