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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並非反常,”秦王淡淡道,“乃有恃無恐。”

第292章 看護(下)

我訝然:“何意?”

“你可知,孤怎得了這疫病?”

這也是我一直想問的, 道:“莫非另有內情?”

秦王道:“孤往范陽郡巡視之時, 范陽尚無疫情。唯一的疫情爆發之處,便是孤歇宿的別院。除了孤之外,還有三十餘隨從一夜得病。子懷令人徹查, 在別院的水源之處發現了一具因疫病而死的孩童屍首。”

我聽著, 明白過來。

既如此, 秦王染疫, 並非湊巧,乃是有人故意為之。

“孤治病之事, 不曾宣揚,且此地與世隔絕, 訊息只進不出。”秦王道,“子懷早已在居庸半遮半掩, 作出孤不能理政之象。孤許久不曾露面, 自有人猜測王府有變,但只有篤定遼東不足為懼之人,方為心中有鬼。”

我瞭然。

不管謀害秦王這事是趙王做得還是濟北王做的,不過這兩邊既然反應一致,想來皆有默契。做這事的緣由也不難猜。這兩家都對秦王示好,意圖拉攏,但秦王誰也不曾理會。這般紛爭之際,非友即敵,無論誰要坐天下, 都必須解決秦王。

心底不禁有些可憐趙王和濟北王。

他們爭了大半年,好不容易回過味來誰才是最大的麻煩並且想出了對策,結果功虧一簣,毀在了我的手上。

“殿下接下來打算如何?”我問。

“不如何。”他懶懶地靠在隱枕上,“方才不是說到了太子反殺天將?接著念下去。”

遼東與揚州相隔相隔遙遠,不過我知道裴煥和那個養鴿子的符進都留了下來,既然有這般途徑,我絕無留著不用的道理。

在我的要求下,秦王應許我用他的鴿子與揚州傳信,不過有個要求,任何往來書信,他都要過目。

我說:“殿下,元初與我的關係,殿下也知曉。我二人傳信,無非是些訴說兒女之事的情書,殿下來看,只怕不體面。”

秦王淡然一笑:“元初高才,世人皆知。孤看過他的詩賦策論,卻不曾看過情書,想來亦文采動人,孤頗是期待。”

臉皮真厚。

我繼續道:“那是元初,我寫不但全無文采,還甚是粗鄙,殿下若看了,怒上心頭,只怕要加重病勢。”

“你麼,”秦王靠在隱枕上,不緊不慢道,“孤看你必是連聖賢書都不曾讀全,寫得難看也在情理。若果真粗鄙得能教孤看得怒上心頭,也算得世間一絕,孤可賞你十金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那信是要寄給公子看的,我當然不可能為了十金把信寫成糞。

我想,他還是繼續高燒昏迷比較好,清醒了之後事真多。

春天的天氣起伏不定,下了好幾天雨之後,又連出了幾日太陽,天氣漸漸暖和。

每隔兩三日,我就會收到公子的來信。雖然因為信鴿負重不可太多的緣故,信紙又小又薄,只能用小字寫上寥寥幾句,但對於我來說,已經足矣。

揚州之事,正在一步一步展開。皇帝住進了陳王府,在裡面重開了朝廷。而公子作為侍中,每日隨皇帝上下朝,處置政務。因為這些信要給秦王過目,對於海鹽的鹽務,公子隻字未提。不過我知道他定然不曾放鬆。

“你與元初平時也這般說話?”秦王看著我的一張回信,饒有興味念道,“日夜想你,昨夜夢見你不理我,也不親我,甚是生氣……”

我耳根發熱,一把將那紙搶回來:“我說了我寫得粗鄙,是殿下非要看。”

“孤只道粗鄙,未曾想這般粗鄙。”秦王鄙夷道,“你看看元初,以詩言情,以詩入境,雖不顯露,一字一句皆為情意。再看看你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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