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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也起身追過去。還沒出門,沈衝將我拉住。
“你去做甚?”他問。
“自是與他解釋。”我說。
“有甚可解釋?”他說,“你方才將道理都說清了,莫非還要再說?”
我:“……”
此言甚是有理。我就算追上他,也不過是重複方才那些話。
“霓生,”他說,“你可知元初惱怒何事?”
我想了想,道:“惱我要離開他。”
沈衝苦笑:“故而此事與道理無關,你就算追上去說破口舌也無濟於事。”
我不解:“那當如何?”
“此番你聽我一言,便讓他去。”他說,“你莫管了,交給我便是。”
我望著他,有些猶疑:“你要做甚?”
“不做甚。”沈衝神色鎮定而溫和,“放心,我識得他比你更久。他散散心便好了,過不得多久,他自會回來。”
這兩日,當真疲憊。
我按沈衝的建議,自己走到了艙房裡,草草用了些食物,洗漱一番,換了衣裳,就在榻上躺了下來。
白日裡的事著實太多,我閉上眼睛,它們仍然似曲水中流轉的酒杯一般,不停地在腦海中輪番閃現。
其中最讓我糾結的,自然還是秦王那破事。
我想,若當真有前世,我大概是欠了他幾百萬錢,以致打我從第一天認識他開始,便如冤魂般纏著我不放。
冤孽……
我心裡念著,睡意漸漸湧起。
夢境裡也是光怪陸離。一會夢見我尾隨著豫章王,總尋不到機會下手;一會夢見我和公子並肩坐在馬車上,在淮南的鄉野中奔跑。但光影流轉,再回頭,我卻看到了秦王的臉。
在與公子歃血為盟的那個夜晚,他似笑非笑地瞥著我,說,你答應過孤的事,不可遺忘。
冤孽……
我不由再度長嘆。
忽然,我覺得一陣憋悶,似乎被人捏住了鼻子。
睜開眼,卻見公子的臉正在眼前。
見我醒來,他鬆了手,半臥在我身旁,以手支額。
“你怎做夢也嘆氣?”他問。
嘆氣也要管。我揉著鼻子,正要說話,忽而想起先前的事,一下恢復了精神。
“你……”我坐起來,望著他,“你怎在此處?”
“我不可在此處?”公子反問,手指繼續撥弄著我的頭髮。
我想起沈衝的話,小心翼翼地問:“你不惱了?”
“誰說不惱。”
“那你怎回來了?”
“我乃涼州都督,北海郡公……”他打了個嗝,“去何處不可?”
我:“……”
這時,我聞到他身上有一股酒味,湊近嗅了嗅:“你飲酒了?”
公子又打了個嗝:“嗯。”
我訝然:“誰與你飲酒?”
“逸之。”
我無語。
再想到沈衝方才的眼神,我明白過來。他說他有辦法讓他散心,原來是這麼個辦法……
公子的酒量雖然不算很大,但酒品不錯,就算喝醉了,臉上也白白淨淨的看不出來,並且也不會像別人那樣說胡話發酒瘋。
不過跟所有喝醉的人一樣,他從不肯承認自己醉了。
我想了想,正要從榻上站起來,公子將我拉住。
“你做甚?”他不滿道。
我說:“去給你倒些茶來。”
“不許去,坐下。”他手上使著勁。
我無奈,只得坐下。但還未坐穩,他忽然一個翻身,將我壓住。而後,他的手指勾住了我的下巴,讓我看著他。
他看著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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