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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的注目,端正嚴肅,寶相莊嚴。
我板著臉坐在秦王身邊,聽到那些高高低低的稱讚之聲,忍著翻白眼的衝動。
心想,幸好我是男僕打扮,否則當真是沒有了清白。
好不容易透過擁擠的街道到了宮門前,秦王的軍士見到他駕到,皆往兩邊撤開,行動利落而齊整。而值守宮門的內衛則將車駕攔住,將官在城上警惕地詢問何人來此。
秦王的侍衛朗聲通報了秦王來路,又拿出先前宮中召他入朝的詔令,說是奉旨入宮覲見皇帝。
我看著那詔令遞入了宮門內,將官說還須查驗,未幾,縮了回去。
秦王一行等候在原地,頗有耐心。
我偷眼瞥向四周,只見不知何時,城門前兵馬已經排列作了陣形,在車駕旁團團圍繞之勢,可攻可守,蓄勢待發。而後面整條街上,亦跟著列隊齊整的軍士,延綿望不到頭,而秦王的車駕,如同龍首在前,唯其是瞻。
“你說,那將官可會開門?”秦王忽而低聲問道。
我瞥向他,道:“殿下大軍在前,就算他不開門,只怕也抵擋不住幾時。”
秦王看著我,似乎對我的回答頗為意外。
“哦?”他說,“你對孤的兵馬倒是頗看得起。”
我面無表情:“我向來實話實說,從不任性偏頗。”
嘴上這麼說著,心中則計較起來。
這宮城靠豫章王守衛,如今豫章王不再,自是寧壽縣主在用事。開不開門,自然也是有她決定。
如果皇帝還未醒,當然是將秦王攔住為好,但如我所言,秦王如果執意要入城,那點兵馬根本攔不住。而公子那般純良之人,不擅撒謊也不擅話術,我離開時匆匆將皇帝交給了他,除了告訴他皇帝醒來後要做的事,也不曾像從前那樣將細緻的對策一一交代,不知他能否應對……
時辰一點一點地過去,約摸過了半個時辰之後,那宮門仍無動靜。我雖然面上鎮定,心底卻愈加忐忑起來。
我甚至尋思著,如今雖然我算是又到了秦王手裡,但好處在於,這孽障就在我旁邊。如果稍後事情變得最壞,我就把他劫了,退入宮中,逼迫他手下兵馬就範。
至於劫持的方法,我首先想到了迷藥。只須蒙在他鼻子上,可保他頃刻倒地。但此人定然沉得似死豬,我要在這重重守衛之中將他扛在實在有些難。那麼便只有放棄迷藥,像劫持趙綰那樣用兵器架在他的脖子上。但這方法也不好用,因為尺素被收走了,我手無寸鐵……
“可是又在打著甚主意?”秦王的聲音忽而在耳畔響起。
我回神,瞥向他,只見他也看著我,像一隻時刻不忘逮住時機撲咬一口獵物的狼。
心底再度翻起白眼,我正要說話,忽而聞得前方有些動靜。
一名車前的將官走過來,向秦王一禮,稟道:“殿下,這宮中只怕有變,我等為護衛聖上而來,不可為去去宮門受阻!”
這言語出來,周圍也響起了附和之聲。
秦王沒有答話,面沉如水。
就在這時,突然,宮門上有了響動。只聽門閂開啟的聲音傳來,未幾,厚重的宮門緩緩向兩邊開啟去。
我愣住。
秦王亦露出了些微的訝色。
只見宮門後面,石板地面上映著冬日陽光清冷的光,能望見遠處重重疊疊的殿宇,巍峨而壯觀。
但在那遠景之前,卻正行來一片儀仗,莊嚴而盛大,教人望之一驚。
高高的華蓋和旌旗,在朝陽的光輝下鮮豔奪目,正是皇帝的儀仗。
秦王的車駕的人馬皆站在原地,我瞥了他一眼,只見他看著前方,目光變得銳利而遲疑。
皇帝的儀仗與往日所見不同,數百衛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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