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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張看著我,嘆口氣:“老叟是擔心女君有不世之才,凡有志天下者,無不覬覦。桓公子乃人中龍鳳,古來凡大才者,易重利輕義。桓公子乃人中龍鳳,古來凡大才者,易重利輕義,非知根知底,女君不可輕與。”
不是人中龍鳳我還不要他了。
我心思一轉,笑笑:“你這話說得在理,我定然以已為重,不被有心人利用了去。”說著,我也嘆口氣,“其實你擔心太過。我如今可信賴之人,唯曹叔、阿麟、你和元初而已。元初是個無大志之人,曹叔和阿麟不過做做生意,也不須我出手相助,只怕到我終老入土,這本事也無用武之處。”
老張目光一動,道:“先生和公子未必不須女君相助。”
“哦?”我隨即道,“怎講?”
老張正要說話,那目光又是一轉,少頃,笑了笑,擺手:“不過信口說說,信口說說。”
我也笑笑。
心想,跟三年前一樣,這口風倒是嚴。
我也不追問,繼續前面的話:“不知曹叔和阿麟在何處?我在淮南等他們,好算算日子。”
老張答道:“先生和公子仍在荊州,離淮南不算遠,女君等著便是,不久可至。”
我看他神色,知道也不能再問出些什麼來,頷首:“如此,便有勞你了。”
夕陽西下,我和公子向老張道別,仍與兩個侍從各自趕著車,往城外走去。
這般時節,出城的人甚多,城門前堵得水洩不通。但那些查驗計程車卒仍毫不鬆懈,凡出城者,必查驗體徵,車馬上的貨物也要一一檢視,以防裡頭藏了人。
我們這車馬攜帶之物,最危險的就是兵器。不過我事先預備好,將它們綁在隔板下,鋪上草蓆,外頭全然看不出來。而原來進城時攜帶的大筐小筐田產,我也留在了老張那裡,牛車和馬車上除了兩三個包袱,空空如也,看上去就是白日裡進城賣貨,晚上賣光了回家的鄉人。
那些士卒沒什麼好查的,後面又有許多人等著,揮揮手放行。
正當我們要透過城門,突然,不遠處傳來一陣喧鬧和騷動。
看去,卻見是一隊華麗的儀仗從城外開來,要經過城門。
將官和士卒連忙喝令來往行人讓道,然後恭恭敬敬地站到路旁,讓那隊儀仗透過。
我和公子站在人群中望去,卻發現眼熟得很,正是桓府的儀仗。
中間一輛鸞車,雕畫精緻,鑲金飾玉,華麗氣派得如同御用之物,那模樣也是再熟悉不過,正是大長公主的車駕。
“……大長公主前陣子不是說離京養病了麼,怎又回來了?”不遠處的一個士卒嘀咕道。
“自然是為了宮中之事,誰坐得住……”旁人答道。
我不由地看向公子,只見他望著馬車,目光深深。
“走吧。”待得那儀仗過去,他看向我,淡淡笑了笑。
我應一聲,跟著他,重新坐到車上。
從雒陽到淮南有上千里路,其實不必急於一時出城。但這般時節,雒陽形勢朝夕可變,為免夜長夢多,還是儘早出城才是。
夜裡,我們在一戶人家中借宿。主人家送來飯食的時候,聽說我們從雒陽出來,便攀談起來。
“不知郎君一行要往何處去?”他問公子。
“去揚州。”公子道,“有位叔父在那邊行商,捎信來叫我兄弟幾個去幫手,我等商議之下,以為可行。”
主人家頷首:“揚州好啊,聽說富庶得很,強似這雒陽,天天雞犬不寧。”
我見他這般說,隨即作好奇之色,道:“今日妾在城中聽說宮中的皇帝和太后被什麼王殺了,也不知是真是假?”
那主人笑道:“夫人這話在這鄉野中說說也就罷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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