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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他問。
我見敗露,婉轉道:“公子,我想去看看庖中可還有小食,去取些給公子。”
公子興致勃勃道:“不必去取,霓生,你隨我去見西涼殿。”
我只得道:“公子,我餓了,想自去庖廚中吃些。”
公子卻道:“你方才不是吃了許多?你還要吃什麼,我讓人去取來,送到西涼殿。”
我無語。
有太后和大長公主在,公子在宮中一向待遇甚佳,差遣尋常的內侍宮人送食取物不在話下。
我突然又像想起什麼一般:“方才大長公主讓我過去一趟,險些忘了。公子先去見秦王,我隨後就到。”說罷,就要轉身回殿上。
不料,還未走開,衣袂被公子扯住。
“她叫你去不過問些家長裡短,何時說不得。”公子瞪起眼,“是你教我莫與人說,我便讓青玄留在了殿上,你莫非要我一個人去?”
我:“……”
旁邊有人路過,好奇地將目光瞅過來。
公子放開手,昂著頭,恢復淡漠優雅之態。
“快些隨我去,莫教他們久等。”他低低道,聲音裡仍藏著興奮。說罷,款款離開。
我心底翻個白眼,只得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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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涼殿建在一片池畔,殿閣的花園連著水榭,雖值仲夏,卻甚是涼爽。池上和風吹拂,能聽到宮中的樂伎在遠處緩聲而歌,是上佳的休憩之所。
我跟隨公子來到的時候,謝浚和秦王已經等候在水榭裡。看到公子,謝浚微笑上前。
“元初,”他說,“我方才正與殿下說起你。”
公子與他見了禮,旋即走到秦王面前,行禮道:“外甥桓皙,拜見殿下。”
“你我既是甥舅,何須如此拘禮。”秦王將他扶起,將他打量,稱讚道,“翩翩如玉,果有當年桓司空之風。”說罷,他笑笑:“孤當年離京之時,元初還是小童,如今已當上議郎。我雖常在邊陲,仍時常聞得你的名聲,方才子懷與我說起你征伐之功,真乃少年英傑。”
公子謙道:“殿下過獎。”
秦王頗為隨和,與公子和謝浚三人在水榭中坐下,與公子說起了西北平叛之事,相談甚歡。
我和青玄等侍從隔著丈餘跟著,望著繁花錦簇的景緻,百無聊賴。
他們談論了一番兵法之後,只聽秦王道:“石燕城之戰雖險,然孤以為,其要害之處乃在遮胡關。孤觀戰報時,有一事甚為不明,須得元初解惑。”
公子問:“何事?”
“元初在遮胡關時,如何察覺了鮮卑人有地道?”
公子道:“不瞞殿下,此實非我之功。若無霓生,只怕我等已為鮮卑人所破。”說罷,他回過頭來。
我愣了愣,只見眾人的目光都跟著他落在了我身上。
公子將遮胡關之事告知秦王,秦王聽罷,也看著我,饒有興味:“你叫雲霓生?”
我只得上前行禮:“奴婢雲霓生,拜見殿下。”
“你會問卜之術?”
“稟殿下,正是。”
“原是異士,不知師從何門?”
我恭敬答道:“奴婢無門無派,不過是祖傳小技,全憑運氣。”
秦王頷首,對公子道:“孤從前聞古人可憑星象貞問卜知敵情之事,嘗不以為然,不想竟是確實。如此說來,元初文武兼備,身邊亦臥虎藏龍。”
公子道:“殿下過譽。”
秦王笑了笑,繼續與公子說兵法。
他說話時,再不曾看我一眼,如旁人一般,當我是個無足輕重的奴婢。
我轉開頭去,望著漸暗的天色,繼續賞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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