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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手臂貼合在他寬闊的後背上,與抱在上面無甚兩樣。我和他離得那麼近,大可不要臉地感受他透過裡衣的溫熱,以及那滿懷的觸感。他身上的味道很是好聞,淡淡的,自然而未經修飾。

我如同一個潛入他身邊的賊,懷著不可告人之心,四處搜刮,貪婪窺探。

比如,在從前,我從來沒有機會到他的內室裡來。

在這件事上,我比惠風羞澀。她透過我,連公子榻上鋪著什麼紋樣的褥子都知道了,但我從不曾問過她沈衝的內室長什麼樣。

我覺得拿這些問人甚是無趣,不如自己去窺覷。

如今,我終於算是如願以償。

與公子的相比,沈衝的內室要小一些,不過他的傢俱物什皆簡潔,器物也不像公子的那樣講究。惠風跟我說過,沈衝對用物一向隨意,只要不是俗不可耐,他都無甚挑剔。

我甚是喜歡這一點,清爽利落,方為男子氣概。祖父說過,有容乃大。對於真正的君子而言,高貴之氣乃是隨身而來,從不必金玉珍玩裝點。淮陰侯好面子,學著大長公主的做派處處講究,卻教出了這麼一個兒子,實乃老天開眼。

還有味道。貴胄之家無論男女,室中皆常年薰香,對香味的喜好則各不一樣。如公子,他不喜歡濃,偏愛淡淡的蘭香,室中所用香丸配方是他親自定下。而沈衝房中的味道似檀,但並不俗氣,反而夾著如竹香般的清新,教人心曠神怡。

惠風有些失望。因為自從沈衝好了些之後,公子來得便少了些。

他手上的傷好的很快,我那日給他上藥之後,沒幾天就結了痂,公子見無事,也就再不肯給我上藥,故而也不必常來找我。

至於他在忙些什麼,不用想也知道。聽說因為皇帝依舊臥病,宮中之事再度變得撲朔迷離。如今大權在握的,成了皇后。

我聽說皇后倒是不像荀尚那般禁止探視皇帝,但皇帝躺在榻上,仍是動彈不得也無法言語,要想他出來主持局面,自是做夢。皇后手中掌握了內外禁軍,以皇帝的名義下詔,將宗室中與她最為親近的梁王任為太子太傅,龐氏族人和親故則迅速充任了荀氏倒臺之後空缺出來的要職,短短數日,宮中又變了一個氣象。

加上那夜遇襲之事,長公主那邊縱然不是雞飛狗跳,也必輾轉難平。而公子既是她的兒子,自然也不可置身事外。不過幸好,長公主有先見之明,起事之時留了一手,讓謝氏當了冤鬼,而桓氏、王氏、沈氏盡皆安然。

至於曹叔那邊,我曾經以回桓府取些用物的藉口,離開淮陰侯府,去了一趟槐樹裡。

如他先前告知的,那屋舍仍在,但他和曹麟都已經走了。

看守的人叫老張,是一個全然面生的人,與曹叔年紀不相上下,其貌不揚,一臉老實。他認識我,告訴我說得手的第二日,曹叔和曹麟就離開了此處。

我問他們去了何處,老張說不知,卻給了我一封信,說是曹叔留下的。

我拆開,紙上的確是曹叔的筆跡。曹叔說,他和曹麟正在四處經商,雖行蹤不定,但若是來到雒陽,一定會去找我。我若遇上麻煩,可以到槐樹裡來,老張會幫我。如果要找他們,可去成都,在信中給我留了住址。

他在信中還說,我託他辦的那事,他會盡快辦妥,不必擔心。

看完之後,我心中踏實下來。

其實,那日我對曹叔說,桓府不會輕易放人,倒是也不盡然。朝中這般情勢,長公主自不會將我這靈藥輕易丟掉。但她如此迷信怪力亂神之事,不用上一用也說不過去。我如果給她卜一卦,告訴她時運已轉,如果不將我放奴桓府就要大禍臨頭,那麼恐怕都不必曹叔來贖人,她自己就會讓我有多遠滾多遠。

當然,那是長遠之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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