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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秦王要議事,請我過去一趟。
公子問道:“大司馬今日不是要道桓府赴宴?”
“正是。”內侍恭敬答道,“大司馬說議事之後便去赴宴。”
公子看了看我,又道:“只請女史一人過去?”
“正是。”
“除女史之外,還有何人?”
“還有謝長史。”那內侍道,“大司馬說,此事緊急,女史不可耽擱。”
我聽得這話,心裡罵一聲,再度後悔那日著了秦王的道,答應他隨叫隨到。此人當真得寸進尺,竟敢在我和公子相聚之時來打擾。
“秦王可說了何事?”我問。
“說是明光道之事。”內侍答道。
我目光定了定。
“如此,你回去稟報秦王,雲女史隨後就到。”公子替我答道。
那內侍應下,轉身離去。
我知道此事不可推脫,看著公子,有些歉意:“我須得過去一趟。”
公子頷首,忽而道:“秦王時常召你和謝長史議事麼?”
我說:“凡要緊之事,秦王總要召謝長史和我先商議。”
公子若有所思。
我看著他,道:“元初,那邊也不知何時議事完畢,大長公主既派人來接你,你可先過去。”
公子淡笑,摸摸我的頭髮:“好。”
既然要去見秦王,又是急事,自不必打扮得花枝招展。我回到房裡,束好頭髮穿上男裝,與公子一道用了早膳之後,自往□□而去。
謝浚已經來到,正與秦王在書房裡說著話。我上前見禮,秦王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了掃,頷首,讓我到席間坐下。
他拿出一份奏報,遞給我:“看吧。”
我接過來,目光迅速地掃了掃上面的字,果然是大事。
就在五日前,明光道兵分兩路,進攻東平國和濟北國,一舉攻破兩國邊境,直取都城。
濟北國的國君自是濟北王;而東平國雖名義上有二王子司馬斂繼位,掌握實權的是長史張彌之。事發之時,濟北王和張彌之都在數百里外的陳留郡,統帥諸國聯軍與秦王對峙。
也是因此,留在國中的兵馬本沒有許多;又兼先前與曹叔交好,並未防範許多。明光道長驅直入,拿住了東平王的二王子司馬斂,以及濟北王的一家老幼。
我看完信,不由感嘆曹叔果然是祖父一手教出來的,狡詐果決,蛇打七寸。他出這招,顯然是得知了濟北王的打算之後做出的反制,險中有穩,可謂漂亮。
濟北王的聯軍,實力最強的是濟北國,其次是東平國。
東平王一家在雒陽已死於趙王刀下,只剩下二王子司馬斂,跟著長史張彌之領著殘部逃回東平國。雖是殘部,但東平國本是大國,兵馬仍剩餘數萬,足以割據一方。於是司馬斂直接自稱為東平王,由張彌之輔佐,投靠濟北王。張彌之和司馬斂的關係,我先前在雒陽策劃營救皇帝的時候曾經見識過,乃水火不容。如今張彌之率部與濟北王等諸侯主事,而司馬斂這正經的王子卻留在國中,可見這二人並未盡棄前嫌。
故而司馬斂被明光道拿住,於東平國而言自是難堪,於張彌之而言其實卻無所謂。
而濟北王則不一樣。
他那一家老小都是親人,曹叔無異拿住了一個巨大的把柄。如此一來,濟北王就算再惱怒再心急也須得聽曹叔的,他投靠秦王捅明光道一刀的打算,自然也就落了空。
我放下信,心想大長公主去找濟北王和談的打算,怕是要落空了。
“如何?”秦王道,“你有甚想法?”
我說:“明光道此舉,正拿在了濟北王的軟肋上。此事別無他法,唯有儘早與明光道和談。”
“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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