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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與張彌之結盟,將我這堂堂東平王排除於外,卻不知何故?孤今日率兵而來,本想向濟北王當面問個清楚,可惜濟北王不在,既伯允在此,想來伯允可代為一答。”
王世子面色微變,忙道:“仲約這是哪裡話,誤會!父王待東平國一向情深義厚,否則當初又怎會為了先王被害之事舉兵!”
司馬斂不置可否,我接著問道:“濟北王等諸侯在何處,滎陽麼?”
王世子看了看我,大約並不認得我是誰,看排場卻知道我並非等閒之人,忙答道:“不在滎陽,大軍已開拔往雒陽。”
竟是已經動手,我不由與老張等人相視一眼。
“雒陽有秦王二十萬兵馬,他們怎敢攻打雒陽?”老張問。
王世子道:“桓皙在雒陽發動兵變,將秦王困在了城中,諸侯得了訊息,即刻攻雒陽。”
聽得這話,我心頭一沉。
“桓皙發動兵變?”我即刻問,“此言確實麼?”
王世子忙道:“這般大事豈可有假,若非得了這訊息,諸侯也不會急著開拔。”
我還想再問,這時,幾個軍士抬著一直箱子走過來,擺到了司馬斂的面前。
“大王,”領頭的將官稟道,“我等發現了此物,特來呈與大王。”
說罷,眾人將箱子開啟,將裡面的物什搬出來。
眾人皆驚,只見金光璀璨,是一面金屏風。這金屏風有八扇,造得頗是精緻,純金打造,每扇上用各色寶石鑲嵌出山水高士的畫,在燈燭光的映照下,五彩奪目,華貴非凡。
看到它,司馬斂的面色即刻陰沉下來,王世子則噤聲不敢言語。
“這寶屏,孤記得,它去年還擺在雒陽的東平王府中,”司馬斂道,“不知如今怎會到了伯允手中?”
王世子忙道:“這寶屏與我等無干!是大長公主不久前到兗州議和之時,贈與我父王的!父王知曉此物乃東平王的愛物,特將此物交與我,囑咐我將來定要轉交與你,完璧歸趙!”
司馬斂冷笑:“完璧歸趙?當年這寶屏製成之時,濟北王就曾惦記不已,數度向我父王討要!只怕大長公主是借花獻佛,用我父王愛物討好濟北王,濟北王正好安然笑納!”
王世子還待分辨,司馬斂突然拔劍,將旁邊的一棵燈樹砍翻在地。
地上跪著的一干人等噤若寒蟬。
“當初若非大長公主的讒言,我父王也不會步步走錯落入趙王圈套!濟北王口稱大義,卻兩面三刀置我於死地!”司馬斂恨恨道,“此仇不報,我司馬斂誓不為人!”
說罷,他下令軍士將王世子捆起來,隨後,卻看了看地上跪著的二十幾個男女侍從,下令通通拉到城頭吊死。
此言一出,堂上哭喊聲一片,到處是哀嚎求饒之聲。
我實在看不下去,即刻阻止道:“大王不可!這些人不過是些侍從,何罪之有?且當下勝負未定,大王要服眾,當以仁善為先,若落下濫殺之名,於大事不利!”
司馬斂看向我,少頃,冷笑。
“孤差點忘了,”他說,“你是桓氏的人。”
我也看著他,冷冷道:“我和桓侍中,與大王一樣,皆效忠聖上,大王也莫忘了才是。”
“你莫非失聰了。”司馬斂譏諷道,“濟北王世子方才說桓皙已反叛,囚禁了秦王。”
我說:“此事,我等在範縣已經商討。桓侍中為人剛正,此舉焉知不是誘敵之計。待我去雒陽一趟,自有分曉。”
司馬斂冷哼一聲,不緊不慢:“你去雒陽,莫不是為了投敵?”
這話出來,老張在一旁肅然道:“大王此言差矣,雲女君若投敵,當初為何救大王出獄,又怎會助大王重奪王位?”
司馬斂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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