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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來……很小。
不足一米五的身高，而且穿著一件貼身的長衫，可是瘦巴巴的身材，好似皮包骨一般。
其一雙眼睛，更是頗顯乾癟。
是一個老頭，一個很矮很瘦的老頭。
尤其是身處這些體格高大的泰坦神族族人之間，更是感覺……太小。
而就在此時，祖靈顏看向那矮瘦老者，當即道：“闕老！”
闕老？
祖天闕？
滄瀾榜第十一位，太古時期，泰坦神族內的那位大帝？
牧雲一時之間有些愕然。
他不是泰坦神族的人嗎？怎麼……這麼瘦，這麼矮？
只不過，話雖如此，可是能夠被父親以及帝冥排在整個滄瀾世界，太古、遠古、現今諸多帝者第十一位的人，絕對不簡單。
而此時，祖天闕身邊，亦是跟隨著一道身影。
祖天凡看著那一道身影，眼神黯淡，出口道：“祖父……”
祖天驚？
牧雲目光也是看向那在祖天闕身邊出現的老者，頭髮灰白，體格高大威猛，站在那裡，看向祖天凡，眼中帶著幾分心疼。
此時，祖天闕看向牧雲，再度道：“這畢竟是我泰坦神族，你想大鬧一場，我怕是不能允許！”
牧雲卻是笑道：“天字輩，皆是泰坦神族族長，祖天驚、祖天震、祖天凡都是你嫡系子孫後裔吧？”
“現在有人這麼折磨他，你居然不在乎？”
祖天闕卻是笑了笑道：“到了我們這個地步，什麼子孫後裔，都是虛言，現今帝族和牧族之爭明顯，五靈族不願插手，你逼著他們，納入你牧族，我泰坦族不願，你也要如此？”
祖天闕再度道：“你可知道，可不為還活著的？”
“滄瀾榜第八的可不為，出自五靈族金靈族內，我自然是知道。”
牧雲笑道：“只是，我並非是為了插手五靈族內的事情，只是幫助我夫人罷了，我的女人被其他人打了，我還不能報復了？”
“這次也一樣，天凡與我在人界內，昔年感情極好，看到他被人如此欺凌，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被搶了，我自然是無法容忍的。”
“我沒插手你們泰坦神族內的事情，我只是幫天凡討回他該得到的。”
祖天闕此時一雙眼睛注視著牧雲。
“我若所料不差，你現在實力，應該是媲美帝者後期，可是和帝者巔峰存在差距。”
“我若是在這裡殺了你，你說帝冥會讓牧青羽殺來嗎？”
牧雲笑了笑道：“那你試試看啊。”
“試試看，你能不能殺了我！”
看到牧雲如此自信的笑容，祖天闕緩緩道：“你可知道，你這麼做，後果會是什麼？”
“即便我不敢殺你，至少囚禁你一些時日，想來牧青羽不會如此小氣！”
“別擔心那麼多了。”
牧雲卻是在此時直接道：“我父親和帝冥對峙，一個帝冥，他都無法分心了，不可能在這滄瀾世界內，隨意出手的。”
“再加上，古神古帝都走出來了，那些古老的大道神境強者們，那些古老的神帝們一一復甦，滄瀾世界說不定不久之後，就成了眾矢之的，到時候我的父親更沒時間管我。”
“你要殺我，就趁早動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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