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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、沒想到——第二天,就出了事。”
“你這是汙衊!”宋思遠也紅了眼:“我這枚玉佩一個月前便已經遺失!”
“宋公子,”鄧嘉良卻拿起玉佩來對著陽光一照:“你這枚玉佩不是俗物啊,若是一個月前遺失,你怎麼——不來報官呢?臨光照影,碧澈清靈,這可是上好的龍臺古沉玉,一塊價值不下萬金。”
宋思遠咬緊了嘴唇,張了張口:“我……”
鄧嘉良說的沒錯,龍臺古沉玉,萬金難尋。
若真丟失,已經可以報案找尋。而宋思遠沒有去找的原因,只是因為他看懂了陽光下落之後、刻在玉佩裡頭的兩行字,而他——不敢去找回。
沒想到,卻在那時起、便埋下了禍根。
“根本就是託辭!”鄧嘉良厲聲道:“你做下惡事、被自家奴僕撞破,便惡令他們三緘其口,想要替你保守秘密!然後再裝作沒事人一般,讓宋家訟師前來報案、呈狀!為的、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!”
“我和田光明無冤無仇——我為何要殺他?!”
“無冤無仇?!”鄧嘉良怒極反笑,他指著外頭的羽城百姓道:“你同衛氏當年就有婚約,他們衛家敗落後,陰差陽錯——她做了田光明的童養媳。後來田光明入了你們宋家做客卿,你們兩個前緣未斷、自然以為這是天賜良機!”
“胡說!”宋思遠恨恨道:“我和小夏清清白白!不是你想的如此腌臢、齷蹉!”
亂中出錯,宋思遠口不擇言,衛氏小字小夏,這豈是能在此時叫出口的稱呼。
果然,鄧嘉良狂笑起來,指著宋思遠道:“宋三公子——你還敢狡辯?!小夏這麼親暱的叫法,你還敢說你同衛氏沒有私情?!你還敢說你沒有想要對衛氏起意?!你還敢說你沒有殺死他們夫妻?!”
一連三問,問得宋思遠汗如雨下。
他還有大好的前程,他怎麼能平白無故地蒙冤受屈辱!
然而羽城的百姓已經相信了這等說辭,紛紛看著宋思遠搖頭、指指點點,更是讓宋思遠無所適從,他低下頭,滿眼不可置信地道:“不、不是我……不可能是我……”
看眾人都如此相信,鄧嘉良滿意地笑了笑,抬頭看了一眼恭王這邊、又看了一眼陳洛,才道:“如今人證物證俱在,宋思遠——宋三公子,你是狡辯不得了!”
“按照《錦朝刑律》,殺人當斬,只是公子你——高中傳臚,還需羈押在大牢內,等候秋審過後,才能問斬!”鄧嘉良掛著陰森的笑,湊近了宋思遠道:“倒是要委屈田氏夫妻,再等你片刻了——”
“我沒有!我沒有殺人——!”
宋思遠終於崩潰了,可是卻被衙役死死地壓在了地上。鄧嘉良更是毫不留情地丟下了結案的案牘紅片:“來人,給我把兇手押下去。”
溫丹琴忍不住,正準備發作的時候,恭王卻突然站了起來:
“鄧大人,鄧巡撫大人,你且緩上一緩——”
鄧嘉良一愣,他抬頭看向恭王。
而白袍將軍陳洛卻好像早就知道有此一節一般,站起來道:“怎麼?王爺是對鄧大人的斷案,有什麼異議麼?”
“呵——”恭王笑了,笑的十分狂狷:“本王哪敢?本王不懂斷案之事,卻對——田光明和衛氏之事,十分感興趣、覺得有意思。”
鄧嘉良挑了挑眉往前一動,白袍軍也跟著嚴陣以待。
“不知諸位可曾聽過審死之法?”恭王只當沒看見他們的小動作,微微一笑,衝著的、卻是滿座之人:“聽聞曾有人能下陰司斷獄中,尋回枉死冤魂對峙,以此斷案、尋找兇手。”
“呵——”陳洛不屑一笑:“王爺你還是不要信這些江湖傳言、道士的妖言惑眾!”
恭王卻詭異一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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