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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、與人有私,恰好被衛氏撞破,於是她便因此嫉恨上了衛氏,這才出面做了偽證。
“倒也難為你們,”莊不澈哼哼一笑:“將這些和宋三公子、田氏夫妻有私仇的人都一個個蒐羅起來——”
他說的是“你們”,可江俊卻看見這老頭似笑非笑地盯著鄧嘉良看。
“鄧大人,您要是就這麼斷了,那就不要怪小老兒懷疑你——挾私仇以報怨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不要含血噴人!”鄧嘉良慌了:“這案子、這案子是藩臺盧新送來的狀紙,本官、本官不過是依例辦事!”
莊不澈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鬚:“那倒好辦,還請大人派人去將盧藩臺請來,莊某一問便知——到底是大人依例辦事,還是大人存心謀害”。
“你、你——!”鄧嘉良怒極,可是轉念一想,他又咬牙道:“根本不必找什麼盧新!既然田氏夫妻未死,那此案便也不成立!莊不澈,你的呈狀只怕也要撤回第一次了!”
莊不澈笑了笑,似乎根本不在意也不生氣。
倒是田光明從後走上前來,皺眉看著巡撫鄧嘉良:“鄧大人,我們夫妻確實未死,可那也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。這是不幸之中的大幸,卻也不能因為我二人沒死,就撤了宋家的訴狀。”
“確確實實有人,意圖謀害我們夫妻,”衛氏也盈盈上前:“若非是宋家庇佑,鄧大人以為今日我們還能站在此處麼?”
鄧嘉良張了張口,怒從中來正想發作——
刑罰是為了懲罰又不是預防,既然沒有人傷害那麼何必要立案!
這時,
江俊卻聽見身側的恭王輕笑一聲,然後凌武站起身來、笑道:“陳將軍,本王道方才道這時唱大戲,您還不高興,瞧?這不是非常有趣——”
陳洛也笑,一點兒也不在乎凌武這個問題問得十分尖銳:“呵——倒是我目光短淺了,不如王爺,神機妙算、未卜先知,竟能通曉鬼神之事,知道田氏夫妻未死。”
他這話四兩撥千斤,一瞬間便將這堂上發生的事兒與恭王牽扯上了干係。
畢竟宋家就算是個高門,只怕也請不動莊不澈這樣的高人。
“呵——”恭王也不惱怒,只微微一笑,漫不經心地撣了撣身上的灰,“若本王能夠未卜先知、通曉鬼神之事,那麼,本王必定不會叫本王的大哥——那般枉死!”
陳洛一愣,哂笑一聲,卻再接不下去。
廢太子凌威,是所有人在恭王凌武面前,諱莫如深的話題。
氣氛在一瞬間冷了下來,甚至比田氏夫妻這對“鬼魂”出現的時候,更加令人覺得膽戰心驚,寒氣一絲絲地從堂上洩露下來,像是突然傾倒的寒玉杯。
灑落出萬頃寒冰,能夠將整個總督府凍結起來。
從前沒人敢在恭王面前提起廢太子凌威,而恭王也從來不會自己提。今日不知他是怎麼了,好像跟吃了火藥一般,處處針對著對面的白袍將軍。
如此咄咄逼人,如此不願放過。
凌武原本就生了一張英武面孔,素日裡不怒自威,此刻板著臉孔、更加讓人畏懼。
江俊承受不住這種壓抑的氣氛,忍不得小心地扯了扯凌武的袖子,卻被他一把抓住:“走了——”
然後恭王便不再理會這滿堂眾人,甚至沒有理會他帶來的一眾客卿。只是拉著江俊,從二樓下來之後,便一路走了出去。
行了一段路見沒人追來,江俊才開口問:“……胡力的事兒,就這麼不管了?”
“當然不是,”凌武勾了勾嘴角:“胡力交給他爹去管,這只是一個開始。”
“胡百萬?”
江俊可是一點兒也不相信,這個天下哪有父親會對付自己的親生兒子的。而且剛才那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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