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讓滿座眾人感受到了一股說不出的力量。
“父親——?!”
眾人中,屬江俊是那最激動的,也不管老將軍還拿著個銀盔在那裡杵著拗造型,直接撲上去來了一個熊抱,幾乎將中年男人撞得晃了三晃。
江近天被兒子滔天的熱情惹得也有些動容,摟著江俊拍了拍他的腦袋,才佯怒道:“沒大沒小——還不快點下來,讓爹給公主殿下正式行個大禮?”
江俊連忙放開他爹、閃開一步。
不過同嘉公主這一次也不讓江近天跪了,她走過來一手扶了老將軍、一手拉著江俊走進廳堂內:“將軍能來,是同嘉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。如今是戰時,他年同嘉還是不是長公主都不一定。大家同仇敵愾,才是最要緊——那些虛禮,不行也罷!”
江近天搖搖頭,還是趁著同嘉公主不注意時補上了大禮。
他賦閒在江南的這段日子裡,說是不技癢難耐那是假的。但看著河南巡撫尹榮的下場,看著誠王凌華的死,江近天有時候也覺得、早早地從那個朝廷抽身,是一件好事。
之後,江南又出了裴君浩的事兒,同嘉公主拉起了大旗,說出了當年的事兒。
老將軍窩在家中,一腔熱血不知為何就被點燃了——他們江家不說是什麼高門顯貴之族,但忠君愛國之心常懷於胸,凌承登基後他一直鬱憤難平。
如今,兒子都已經站到了恭王凌武、同嘉長公主一邊,他作為父親——又怎麼能夠逃避責任,逃避對於故主的那一份愧悔!
所以他今日站出來了,披上了他一直在擦拭的鎧甲、來到了江南總督府的大門前。
門房原本是帶著他一路來到大廳的,但當時那位二當家的、正好開口問江俊有什麼法子,老將軍便攔住了門房,有心要聽一聽兒子的謀略。
而江近天自己,既然敢披甲上陣、毛遂自薦,當然心中已經準備好了一套戰術。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,兒子想的比他想的更加周全、更加細緻。
老將軍在老懷安慰之餘,又有些懷疑——自家兒子是不是並不適合披甲上陣,更應該當個韜略天下的謀士。羽扇綸巾、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那種風流騷客。
當然這種錯覺很塊就在推門進去被這臭小子一個不講章法的熊抱後,徹底消失了。
龍生龍、鳳生鳳,他江近天的兒子,果然還是泥蛋子裡滾大的——一點兒都不適合舞文弄墨,學那些文人端著的風雅態度。
江俊不知道他爹談笑間就給他未來做了一個職業規劃選擇,但之後的事情就如此定下來了——老將軍帶領五千輕騎兵並兩百輜重兵前往廬州、佯作攻城突圍之狀。
而無煙則用這段時間去探一探鄉關之下的秘密水道,若可行,便領少年青壯兵丁和一千禁軍準備連夜突襲進入夜城。
系鴻軒則帶領一眾水賊陪著同嘉長公主坐鎮江寧府。
江俊則領兩千禁軍,跟隨江近天前往江寧城北,旁的不做,就是去壯大聲勢、裝得像是那麼一回事。讓龔安固以為他們真的準備從江寧城北突圍而出。
夜色微涼,江南的夜不似京城寒涼。
走在大軍中間,遙遙看著領軍在前的父親,江俊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起來——原書中老將軍當了一輩子糊塗蟲,今次,卻也能夠為了他江俊、做個聰明人。
月色下銀盔發出鏗鏘之響,那是一種江俊極為熟悉又陌生的聲響。
一年之前在京城、吟香樓上,他遙遙聽著這樣的聲音只知道是韓峻志要前來收場。而一年之後的今天,看著父親的背影和這滿座整裝待發計程車兵,江俊也只剩下了嘴角上揚。
龔安固在城北、並非沒有留下人馬。
凌承調遣這位前軍都督南下,又給他加派了二十萬大軍的人馬。加上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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