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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很清楚。”
“後來我們調查後發現他的傷勢根本不重,根本就是在裝腔作勢;此外,他的個性也有很大的改變,目的就是讓別人遠離他,甚至當花魁進入刺史府的當天,他毫不猶豫地離家出走。”
龍清川停頓後,換了口氣說:“長孫刺史對他很好,他沒有理由離開。他說要回老家?笑話,連過所都沒辦理,再說他被長孫刺史收留的孤兒,老家在哪兒?綜合以上異常來看,僮僕是在故意躲避別人,為什麼了?就是怕別人認出他來,刺史本人、刺史府的奴僕、侍衛,以及曾經跟他花前月下的花魁。”
“哈哈……花前月下……”冰玉忍不住“咯咯”地笑,笑得眾人莫名其妙。爾後她又捂住來肚子儘量忍住笑意,伸手示意龍清川繼續往下說。
“據神丐前輩所說,在宴請苟富貴的宴席上,司馬馬闢京給他說媒的女子換成茶莊店掌櫃的女兒,而不是以前絲綢鋪掌櫃之女。可後來我們去安慰他時,他卻不知此事。”
“所以,你們就推斷出這個長孫雲是假的。”冰玉笑著接上了龍清川的話。
“是的,在聯想到那天有人給他們說媒,長孫公子跟長孫雲又調換了衣裳和玉帶,所以……我們判斷這兩人有可能移花接木了。於是我們故意到大牢裡試探你,果然我們長孫瑜的死,你滿臉漠不關心,一提到長孫雲被人暗中打死,你立馬失魂落魄。”
“哎,原來你打的是這個鬼主意。”冰玉含笑點頭,爾後低頭想了一會兒問,“你們從香囊和天女散花已經猜出我在現場,但你怎麼猜出我和長孫瑜之間有關係?”
“說破了也就很簡單了。裝扮為僮僕的長孫公子說漏了嘴,他告訴我們你不在現場,可你明明在現場,那他為什麼要撒謊替你掩護了?這難道不是欲蓋彌彰嗎?”
冰玉掩著嘴笑:“這個你當然不知道,等下我全盤托出,你繼續說其他的……”
“其他的嘛,長孫瑜將定製的香囊送給你……”龍清川話還沒有說完,被冰玉打斷:“是他贈送於我的,現在我承認。”
龍清川用手撓撓鼻子:“還有一點,就是你臥室的字畫……你拼了命也要保護的字畫。”
“字畫也有問題?我天天看,怎麼沒看出來,落款又沒有留他的名號?”
“那是因為你是局外人。那幅字畫和上面的詩,用筆頓挫有力,有起伏之勢,有一種細膩的韻律感和節奏感,我一眼就看出是長孫瑜的手筆。”
“這不一定,天下筆跡相同的人太多了,理由太牽強。”冰玉否決這條理由。
“嗯,不是同道中人,說了你也不會明白。”龍清川
“是啊,吳大財曾經說過,不懂裝懂,永世飯桶。”樂凡冷不丁地插上一句,冰玉恨恨地盯了樂凡一眼。
龍清川不想跟冰玉做無謂的解釋,他繼續說道:“但是畫上面的那首詩,我在長孫瑜的詩集裡看到過,要知道他的詩集可沒有外傳,更何況這還是首豔詩,也不大可能到處宣揚……”
龍清川所說的詩:嬌如西子離金閣,美似楊妃下玉樓;日日與君花下醉,更嫌何處不風流。
“所以,我說是長孫瑜的字畫,這下你該相信了吧。你拼了命也要保護長孫瑜送給你的字畫,說明了什麼?說明你非常在意這幅字畫!”
“這差不多!”冰玉得意地笑,然後有意無意地在樂凡面前得瑟,“這是長孫瑜特意寫給我的詩,每天晚上我都要讀過幾遍才睡。”
“睹物思人,怪可憐的!”樂凡酸酸地說,“寫個詩算什麼,他又沒有龍清川那麼聰明、嘴甜、討人愛。”
龍清川慌忙打斷她們兩人都鬥嘴,尷尬地笑了笑:“我還注意到一點,字畫的落款日期是天寶十四年四月二十日,花魁選舉日子是四月十五日,也就是字畫是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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