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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”
他一頓，笑了起來：“還是以前那句我已經說了不止一次的話。你非常優秀。現在我甚至可以說，我很欽佩你。關於這一點，我認為，你已經完全可以做我的老師了。”
他的大度和寬容，令蘇雪至感動之餘，也終於有了說出自己想說的話的勇氣。
“傅先生，關於這個案子，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？或者，你是想保護誰？”
傅明城彷彿一怔，笑容慢慢消失：“你為什麼這麼問？”
“抱歉，我知道這很冒昧。但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的話，我個人認為，你未必一定就是那個人。”
他沉默了下去。
蘇雪至斟酌著，又說：“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多說什麼，但我真的不希望，你會因為自己沒有做過的事而承擔原本完全和你無關的責任。傅先生我記得你曾對我說過――”
她望了眼那本剛才被他放下的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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